“后来女子仗着自己带的侍从多,竟一怒之下让他的侍从将我们赶出来了。说起来,要真动起手来,咱们的侍卫可是虞渊数得着的好身手,那女子的几个虾兵蟹将般的随从根本不是对手。
可奴婢记得夫人的交待,在异国他乡,不想惹事,也没让咱们的侍卫跟他们硬碰硬,带着小慕洛就匆匆回来了。”
芷兰想起下午的事,就觉得颇为窝火,她们家在虞渊可是堂堂的大将军府,小慕洛的父亲。萧将军不仅深受百姓爱戴,还是朝中大臣们都敬仰的战神。
就连虞渊王都要让他三分,不仅不会为难他,还经常给他各种赏赐,嘉奖,对他信任有加。
无论他在不在将军府,都无人敢去挑衅,欺辱柒洛母子。谁知道,到了曳池,竟然让小姐受那个身份不明的小姑娘的冤枉气,被她一顿羞辱,芷兰比小慕洛都觉得屈辱。
可又颇为无奈,谁让他们是寄人篱下,柒洛反复叮嘱他们在这里要凡事隐忍,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“原来如此!那女人也未免过于嚣张了!竟然如此对待洛儿一个孩子,竟敢让人抓她!”
柒洛静静听着,脸色从平静渐渐笼罩上了一层阴云,芷兰知道,疾风骤雨即将到来。这次,柒洛是真的动怒了,连说话都像是咬牙切齿而出的。
“对!就是嚣张!娘亲给洛儿做主!就是那个凶女人把洛儿惹哭的,那个凶女人还骂洛儿!骂的可难听了!呜呜......”小慕洛边擦着眼泪,边忿忿不平的插话道。
想起午后在王府花园遇到的那个女子,小慕洛就像是经历了噩梦一般,难以走出刚才的恐惧。
虽说柒洛对她管教严苛,但却从不让她受委屈,从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嚣张放肆。更没人敢直接对她动手,还恶语相向,连带她的父母都折辱一番。
她父亲可是虞渊大将军,战神萧褚晟,母亲可是紫晏的舞仙,虞渊的一品诰命夫人!
她可从没受过今日的气,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!这个狂妄蛮横的女子恐怕是小慕洛见过的最邪恶的女子了,在她幼小的心中烙下了抹不去的坏印迹。
如今,只要听到别人提及她,小慕洛就反应激烈,恨不得自己可以立刻长了三头六臂将那女子一顿暴揍,打的她满地找牙,跪地求饶。
“洛儿,别哭!告诉娘亲,她都骂你什么?”柒洛见小慕洛气的手指发颤,想到一个小娃娃竟然能气成这般模样,知道那女子一定没有积口德,顿时心疼起小慕洛来,连忙追问道。
“夫人!您还是别听了!那女子太没教养,十分狂妄,骂的......很难听!令人难以启齿!”
芷兰不忍柒洛听了伤心,更怕她压抑多年的暴脾气,因为那女子的一时狂妄之举,功亏一篑,为了这个不值得的糟粕,惹出难以收场的大麻烦来。
“不!我要听!她到底骂了洛儿什么了?平时洛儿很少因为别人的话哭的,洛儿一直很坚强的,这女子必定是骂的不堪入耳,洛儿!她骂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