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邪瞪着迦夜,“我说,你是不是做鬼太闲了,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!”
迦夜却不依不饶,继续追问:“你喜欢他吗?”
“不讨厌。”
云邪一字一顿的吐出了这三个字。
迦夜心里直接被阴霾覆盖,站在那里直直的盯着云邪,“你的意思是,你是喜欢他?”
“不喜欢。”
云邪给出了答案。
这让迦夜有些不闹不明白,“不讨厌,不喜欢,你这是什么意思呢?”
云邪叹息一声,幽幽的道:“字面上的意思,因为不讨厌他也不喜欢他,所以才能将他当成朋友。另外我欠他的人情,一定会早点还清。”
迦夜话锋突转,“那你喜欢我吗?”
“……”
云邪瞪着他,咬牙切齿的反问了他一句,“你说呢?”
说完,径直回邀月阁,懒得理会呆愣在风中的迦夜。
迦夜站在风中,任由秋风吹刮,他自我苦笑,云邪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?他是一只鬼,而是是他强逼着她,非要与自己的命运捆绑在一起。
只是,金木棺已经吸收了她的心头血,那么离他出棺之日也不远了,一旦他出棺,那就意味着,他和她要行房了。
这件事,迦夜一直不敢和云邪说。
他不知道,如果说了这话,云邪会不会骂他卑鄙无耻,算计她的婚事,算计她与他成为夫妻,连她的贞洁都要夺走……
迦夜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发虚,就自己这个鬼样子,云邪会喜欢他才是脑子有病!
……
时间一晃,又是十天时间。
三皇子云承和与仪天长公主歌雨举行了大婚,大婚三天后,二人便离开了京城,回和京郡。
至于那天晚上,千琴找人送到三皇子面前的“落锦”尸首,三皇子当时虽然没有任何意见。可是,大婚的当晚,他却故意喝高了,然后根本不与长公主圆房。
这么一来,所有人都是知道,长公主这一嫁,是不得夫心。至于以后有多么的痛苦,那便是她自己的造的孽,都得自己一个人受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