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曼迟疑了,支支吾吾地说还没有。贺宗林一看就知道有内情,问她到底怎么回事?
“这是人家的隐私,我不能说。”
贺宗林不为难她了,“等你想说了再说吧。”
白清曼见他放过自己了,悄悄松了口气。
吃了晚饭,白清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贺宗林进书房处理公务去了。
到了10点钟,他还没出来,白清曼贤惠地给他送甜汤。发现贺宗林并不在工作,就是坐在书房里发呆?
白清曼问他想什么呢?贺宗林启唇道,“袁越……”然后一激灵,转头发现她目瞪口呆。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,嘴巴张得圆圆的,像只小松鼠。
白清曼真是惊讶极了,她没想到贺宗林这么较真,那一点小事纠结成这样?“你这么想知道阿越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啊?”
贺宗林知道她误会了,可事到如今也只能点头应了。喝着甜汤,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,叹气道,“我不放心啊……”
白清曼立刻内疚感爆棚,犹豫再三,说,“那我告诉你了,你不能跟别人讲!也不能对阿越表现出任何不善!”
贺宗林微微一愣,“他身体有毛病?”
“哎呀!不是!”白清曼娇娇地跺脚,暖香的气息扑到他耳边,“他是信仰柏拉图式爱情的。”
贺宗林不懂,这是个什么玩意儿?只用精神谈恋爱?“那就是身体有毛病!他不好意思说。”
“柏拉图认为纯洁的爱情只存在于同性之间。”
贺宗林恍然大悟,“他是同性恋?”
“他说是双性恋,但偏向男生……”
贺宗林:“那他有男朋友吗?”
白清曼摇头,“似乎没找到只愿意和他柏拉图的男生……”
贺宗林今天真是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到了。他握着白清曼的腰,对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,“我真是跟着你长见识了。”
白清曼:???
贺宗林显然没打算解释,低头去搅碗里的甜汤,“你喝了吗?”
“先给你盛的。”
贺宗林左手一拉,让她坐自己腿上,然后舀了一勺汤送到她嘴边。白清曼张嘴喝下,笑道,“好喝的!我煨了好久呢,黏稠稠的。”
贺宗林自己喝了一口,笑道,“没你的稠。”
这是什么虎狼之词?白清曼一张小脸红到爆炸,在他腿上坐立不安,想起身却被人牢牢按住。然后你一口我一口分掉了那碗黏稠稠的甜汤。
每喝一勺,贺宗林嘴边的笑意就深一层,她脸上的热度就高一度。终于把甜汤喝完,白清曼不自觉喘了口气。
“我把碗收了……呀!”
半起身的曼妙身姿被固定在书桌上,又被人尝了一碗甜汤……
床上,娇软的小东西早就进入了梦乡。贺宗林却迟迟未眠……
下午的时候,蒋幼薇同他讲,“蒋叔明最近在开发新产品,配方是从袁氏弄到的。看来他们的确有交易。”
“他是看袁丰死了,去占袁家的便宜了?”贺宗林觉得这还挺有可能的。
蒋幼薇神秘地摇摇头,凑近了和他低语,“我怀疑袁丰的死,蒋叔明掺了一脚。”
贺宗林登时吓了一跳,“有证据?”
“猜测。”她抿了一口热茶,悠悠道,“他想买袁氏的配方不是秘密,现在得到了却这么低调,就很不寻常。而且,他的私人账户近期出去了一大笔钱,那个数额像是补偿人命的。给袁丰开车的司机不是也重症未愈,去世了吗?”
贺宗林不知道该赞叹她连蒋叔明的私人账户都追踪得到,还是震惊于她推测出的消息。更重要的是,他该怎么办?
贺宗林皱着眉头纠结要不要告诉白清曼,让白清曼跟袁越透露一下。怀疑死者的死因,自然要家属出面。可是,他又不想再让白清曼沾袁家的事。
他心存侥幸,也许是蒋幼薇想多了,也许袁丰就是出了意外呢……
律师初步协商完,蒋幼薇临走前跟他说下周老爷子过70大寿,要大办,让他务必到场。
但他不知道,下午的时候,白清曼接到了一个电话,内容同样是让她以袁丰遗孀的身份,务必参加蒋董事长的70大寿。
作者有话说:进入写作疲倦期,每天都在为自己找理由把故事写完(一定会写完的,善始善终)。另外,有一个很重要的结果这周会出,每天心情都很浮躁。所以,下一章不确定什么会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