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曼在门外被袁丰吓个半死,被按在门上揉捏半晌,好说歹说把人求进来了。要是被邻居什么的看见了,她真是没脸见人了。
今天的袁丰强硬得很,不比以前好说话,上来就凶狠地质问她又把他拉黑了。白清曼被他一凶,之前积攒的委屈一下子冒了出来,在颜芝面前哭不出来的眼泪这会儿也顺畅地流出来了。她想到袁丰之前给她提的醒,竟一条条都验证了,心里更是难过。怎么骗人的不是袁丰而是贺宗林呢?
她在她妈妈面前都没哭得这么委屈过,捂着嘴就哭出了声,跟个孩子似的。
袁丰却从她这控制不住的孩子哭法里察觉出了娇依的意味,好像她终于对他打开心门了。拉下她的手吻上去,舌头进去得畅通无阻。他缠住她的舌头吮吸含弄,白清曼发出呜呜的声音,毫无招架之力。她的口水吞咽不及,从嘴角溢出,湿了她的下巴。
他与她的身体贴得极紧,严丝合缝,白清曼甚至能感觉到顶在她肚子上的灼热。下一秒,一只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,握住她的娇耸,大力地揉。她吓坏了,说不行。
“现在你说了不算。”他舔着她的脖子,轻轻咬了一口,“我就想在这儿操你,作为惩罚。”
白清曼连叫都不敢叫,怕引来人,又怕袁丰胡来,“你冷静一点,我们进屋说好不好?”
袁丰不上当,“不好。”嘴上说着,手里也没停,白清曼的前扣式内衣已经被解开了。他的动作很大,娇嫩的乳肉被他抓揉得生疼。
眼见着他就要朝她下身伸出魔爪,白清曼慌得不行,“不要在这里……会被看见的……”
“那我们进去?”
白清曼连连点头,还以为男人进去是休战的意思呢。
等袁丰脱了外面崭新的外卖服,开始解领带时,她才发觉自己这是引狼入室了。她一边劝他冷静一边后退,直到臀部撞到餐桌才停下,“袁丰,袁大哥,我们做朋友不行吗?我是真的想和做朋友的。”
袁丰欺身而上,“可老子只想操你!从第一次搂住你腰开始,我当时就想这腰真细,要是抓着后入,一定非常爽。”他的身材高大,气势压得白清曼动都不敢动。
白清曼脸皮薄,听了他的话羞得脸上立刻飞红,又想起他趁她醉了舔她的事,骂他变态。袁丰抓住她的腰转了半圈,把她压在餐桌上,说,“我要开始变态了?”尾音上扬,带着笑意,好像跟她开玩笑。
可是他的动作却不像在玩笑。开领毛衣被拉下去堆在腰间,顺便束缚了她的双手。宽松的家居裤,腰带一解就顺着双腿掉落在地上,和内衣做了伴。她身上唯有一件腰间的毛衣和一条薄薄的内裤。
袁丰的手指伸到她的腿间,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摸她的阴户,点点按压,指腹触到湿润,“有感觉了?被变态摸也会有感觉吗?”
白清曼光裸的上半身被压在餐桌上,头发凌乱,咬着嘴巴不出声,泪汪汪的眼眶说不出的可怜。
袁丰心里的那点气也烟消云散了。大拇指拨出被咬得红红的嘴唇,他伏下身去吻,呢喃道,“他先对不起你的,你还想着为他守身?”
白清曼嗓子里溢出两声呜咽,像一只被踩了脚的幼兽。
他吻着她雪白的后背,漂亮的蝴蝶骨,手指继续拨弄她濡湿的腿心,甚至把布料拨到一旁,然后没入,看她的眼中渐渐氤氲……
袁丰身材健壮,连手指都比别人粗了一圈,他曲起硬硬的指节,稍稍一转,便碰到了她的敏感点。他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呻吟,又伸了第二根手指进去,并起两指猛抠那个点。过电一般的快感从她的尾椎骨窜过全身,白清曼细细地尖叫,踮着脚尖抽搐着到了高潮。
袁丰用湿漉漉的手指摸她的后颈,“舒服吗?”
白清曼还在喘气,刚刚的快感太猛烈,她还没有缓过来就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,“那换我了?”
内裤被人拉下,然后一个粗大的肉头抵到她的穴口,慢慢推了进去,白清曼的惊呼被男人堵在嘴里。等他完全进去了才松开她的嘴,直起身。
穴口被撑到极致,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湿嫩幼滑,袁丰满足地叹了口气,“你真真要磨死我了……”
这句话听在白清曼的耳朵里不是滋味,他就是想要她的身子,也不见得是多喜欢她。她说,“那你如愿了……能放过我了?”
“那还早着呢……”袁丰拦腰把她勒起,走向沙发。
还是后入,白清曼手扶着沙发背,男人站在她身后按着她的细腰慢慢耸动。袁丰的技巧比贺宗林老练地多,深深浅浅,摆尾刮蹭,交合处的汁水滴下来把沙发洇湿了一块。她像是浸在了温水里,暖洋洋的,饱胀胀的,从小腹传至周身。他的手摸上她的胸,一边掐一边凑到她耳边说,“我伺候得你舒服吗?以前有这么舒服吗?”
以前?贺宗林和她刚在一起时,两人都青涩得很,一开始并不多爽。后来爽是爽了,但贺宗林横冲直撞的,的确没有这么舒服。
她刚比较完就紧张起来,她怎么回事?她怎么享受起来了?她脸一白,后知后觉开始挣扎起来,袁丰直抽冷气,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打了一下,“慢点扭!”说完又摸了两下,说她也就屁股上有点肉。
白清曼不妨被他打了一下,又要骂他变态,转头瞪了他一眼。面如桃瓣,色若春晓,这一眼媚意横生,直接把他激得就要缴械。他今天一直憋着劲儿,不敢对她太狠,怕把她弄伤了又怕了他,这下却憋不住了,大刀阔斧地抽插。几个回合下来,白清曼就撑不住地叫了出来,喊他轻点。袁丰心肝肉地叫了一通,说马上就好,今天就弄一次。白清曼呜呜哭出声,抓着他强壮的胳膊,身体绷成一张拉满的弓,然后,一泄如注……
期间,两人谁也没有听到门铃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