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之后的她那层防备弱了,整个人都松弛了不少,像个无知的孩子般点着头,小嘴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。
即使在水下,他还是感到她甬道内流出大量的黏液,他故意不去碰她的花核,看着她因为到不了高潮而焦急难耐的样子。
阴道内压力不断增加,似乎要撑爆她的下腹,她本能得将手伸向阴蒂想要纾解欲望。
他恶劣地捉住她的手,想要的话就求我。
她皱着眉,屈从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,求求你。说着就带着他的手往身下去。
她这区别于往日主动求索的模样,让他忽然改变了主意,他蓦地抽出手指,扶起她的腰向上一提,一下将自己昂扬多时的巨铁埋进了她的身体。
之前因为自慰已经扩展松弛开来的穴口,这次轻易地容纳了他,那极致的收缩挤压差点让他一进去就直接射出来。
她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,身子剧烈的颤抖,小手无助地握着他的双臂,压制着他让他挺进的动作慢一些。
可他并不想压抑自己,圈着她手臂到了她的身前,领着她的手在花核上大力揉搓,同时身下狠狠的撞击抽送,将一池清水翻溅的四处纷飞。
想陶谦礼这样干你吗?看着她布满潮红的颈项,他强硬地试图让她知道现在带给她欢乐的人不是那个她所爱的男人。
可没想到她居然迷迷糊糊说着:“谦礼,再给我。”且因为这样的认知,再次高潮了。
她竟然误会了自己的话,以为自己是陶谦礼?这是心里装了多少这个男人,才能把他的话曲解成这样?
他脸一沉,不顾她不断痉挛收缩的花径,蓦地抽出身,一把从浴缸中捞起她,出浴室前还顺手拿了条毛巾,和她一并丢到外面的床上。
突然的冷感让她哆嗦了下,有一丝清醒过来,眼前一个英伟男人的身影,还没来得急看清,她突然被一团白色的东西遮住了眼。
孟文浩把她推到落地窗前,将她挤压在玻璃窗上,让她感受到玻璃的凉意,他贴近她的耳朵:“知道吗?我刚才就是在这儿看着你自慰的。”在她瞬间而至的惊愕慌张中,忽而架起她的一条腿,不遗余力地戳刺进她的幽径,那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她承受不住的双手撑到玻璃窗上,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,胸乳一下下贴在凉透的玻璃面上,冰得乳尖都直直地突立出来。
孟文浩眼尖地瞧到楼下的一点星火颤动,借着那一点点火光,他看到了陶谦礼,他手中拿着支烟,正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们这里。
孟文浩嘴角滑出个意味深长的笑,宴会已经结束,陶谦礼啊,你还跟这儿干嘛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