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丫鬟一叫,吓得苏辰赶紧捂着她的嘴,离开了此地,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才把他放开。
刚刚放开,小丫鬟顿时像受惊的小鸟一样,双手抱胸,警惕地看着他:“登徒子,你想干嘛?本姑娘可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女,你要敢对我,对我……”
后面的话不说苏辰也明白了她的意思,当即解释道:“如果本侯没记错你应该是叫青竹吧,青竹姑娘误会了,本侯本来是出来找茅房,结果迷了路,没想到到了内院,还请姑娘不要责怪,本侯这就离去。”
“真的?”青竹狐疑地看着他,说道:“那你快走吧,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。”
“好,本侯这就离开!”
他实在是不敢在这里待下去了,拔腿就走,等他走后,那丫鬟青竹这才不停地拍打着胸脯,总算是松了一口气,想到刚才她竟然被一个男人给抱了,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,真是霞飞双颊。
青竹回到了内院,何进之女何蒹葭立马就发现自家这丫头有些奇怪,于是问道:“青竹,你怎么了?”
“没,没什么,小姐,我没事儿。”青竹说着转过身去,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儿,不敢与自家小姐对视。
“对了,青竹,适才我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,你去问问怎么回事儿。”
“啊?哦,好,小姐,我这就去。”
青竹慌不择路地出了房门,看到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何蒹葭越发觉得奇怪,嘀咕道:“这丫头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,这么冒冒失失的,还好这里是内院,要是冲撞了父亲的客人就糟了,对了,好想父亲也邀请了他来赴宴……”
一个“他”字出口,何蒹葭也已经霞飞双颊了,自从三年前匆匆一见,本来是个误会,回来之后他多方打听此人的事迹,得知他不仅是个出色的将军,而且文采斐然,当真是文武双全,只可惜已经早早成亲了。
想到对方的妻子乃是大家闺秀,她又忍不住有些沮丧,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有缘无分吧。
出了内院,苏辰终于找到了茅房,匆匆解决之后就回到了大堂,此时堂上众人已经都差不多喝高了,要知道这可是高度酒,一来二往的,不喝高才怪呢。
宴会结束后,他本来想直接回英雄楼,可袁绍硬是要拉着他去喝酒,说什么方才还没有尽兴。
曹操也在一旁起哄:“本初说得对,星宇,上次你来洛阳,可惜为兄不在,今天适逢其会,咱们去悦宾楼,一定要喝个痛快。”
“你曹孟德怕不是惦记悦宾楼的酒,而是惦记悦宾楼的来莺儿吧。”袁术不无揶揄地对着曹操说道。
“哈哈哈哈,还是公路知我,不错,曹某正是惦记来大家了,本初,星宇,文台,公路,今天我们五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,我曹操请客,咱们一定要去喝个痛快。”
“孟德说得对,星宇,文台,你们就不要推辞了,既然到了洛阳,怎么也得让我和孟德这两个地主尽尽地主之谊,咱们一起去吧。”
“也好!”坦白说苏辰来到这东汉末年数年之久了,还从来没有逛过青楼,喝过花酒呢,而且一行五人今后各自都是一方霸主,哪怕今后刀兵相见,传出去也是一段风流佳话。
“那坚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孙坚还保持着清醒,没有像曹操喝得都已经上头了。
苏辰之前是骑马来的,区区一点薄酒还不至于让他酒驾,所以众人都骑马去了悦宾楼,后面跟着一大群护卫,驰骋在洛阳的街道上,真是好一群纨绔子弟。
众人刚刚在门口勒马停住,就看到一个老鸨出来招呼:“哟,这不是两位袁公子和曹公子嘛,几位大驾光临,真是稀客稀客啊。”
说是老鸨,其实以他看来,绝没有三十岁,最多也就二十多岁,在汉代,二十多岁却是不算年轻了。
“哈哈哈哈,翠娘,你怕是惦记我们兄弟的钱了吧,告诉你,今日曹某有贵客招待,你赶紧给我们准备上房,然后把最好的姑娘叫过来,听到了吗?”
听到曹操的话,翠娘赶紧应诺:“几位贵客快里面请,姑娘们一会儿就好!”
“对了,别忘了把本公子的老相好叫过来,本公子可是好久没见到莺儿了。”看到翠娘进去,曹操又急忙补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