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章 他竟然是平原郡的扫地僧?(1 / 2)

武破三国 罗小七01 1802 字 2天前

“儁义,前面就是平原了吧?”

“回主公,前面就到平原国了,平原郡下辖十县,郡治就在平原县,说起这平原县,此地还有一个隐居的大才,若是主公有意,不妨前去拜访一下。”

“大才?”苏辰倒是没想到这平原县还出过什么大才,貌似历史上刘备在这里当过官吧,要真是大才,怎么没被刘备给挖去呢?

看到苏辰这幅表情,张郃知道他有些怀疑,补充道:“主公莫要不信,此人名叫王烈,字彦方,曾在颍川陈寔门下求学,与颍川名士荀爽,贾彪、李膺和韩融交好,这些同门都十分佩服王烈的气节,与之交好。”

“王烈学成之后,被举为孝廉,拒绝了三府征辟,在平原县教书育人,为乡人称颂,因为处事公正,乡人有纠纷都愿意去找他,所以在平原县王烈威望极高,整个青州都听过王烈的名声,若是主公能够征召他,想必对主公的威望有很大的提升。”

自从苏辰答应了张郃提出的条件之后,张郃便心甘情愿地认了他为主,不只是张郃,整个张家都投靠了苏辰,张庄的子弟几乎都是张郃的族人,很多都有一身不俗的隐术在身,苏辰让张郃精选了两百人,成为他的亲卫,只听从他一人的调遣。

至于张庄其余人,全都答应离开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,前往归化城,毕竟那里能够远离战乱,不被黄巾贼寇袭击,而且张郃要实现自己的夙愿,也必须把家人置身于苏辰的掌握之中。

而自从张郃加入他麾下以后,着实尽心尽力,事事都为他考虑谋划,端的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从今天起,苏辰的肩上又多背负了一件使命。

“乡野之中竟然有这等大贤?本侯万不能过府不拜,传令,让大军暂时在平原县城外驻扎,儁义,公道,你二人随我去拜访王前辈。”

“诺!”

这一次没有带张飞,乃是苏辰知道他这个莽撞的性子不合适,万一得罪了这样的大牛,那他真是没处后悔去,能与荀爽交朋友的人,岂是等闲之辈,这等大贤,脾气都很古怪,他只能以晚辈之礼登门拜访,要不然惹怒了主人的牛脾气,即便你把剑摆在他喉咙上,也休想让他投效于你。

苏辰倒是没有一定要征辟此人,只是听到王烈喜欢教书育人,而归化城内的太行书院正缺乏这样的牛人,只要他答应时不时去太行书院讲学,做个客座教授,他就很开心了。

蔡邕的名声虽然大,但他一人还是不够,能够吸引到徐庶这种层次的人已经很不错了,要想吸引更高层次的人才,只有引进更牛逼的教授,而听了张郃的介绍后,无疑这个王烈就是这样的大牛。

荀爽是何人?颍川书院的院长,培养出了郭嘉,荀彧,陈群等一大批颍川学子,最后大多效力于曹魏,而颍川书院与鹿门书院是东汉末年最负盛名的两家书院,甚至后人都评论说,蜀魏之间的争斗,归根到底,还是颍川学子和鹿门学子之间的争斗。

贾彪又是谁?赫赫有名的名士,曾与与郭泰(郭文的祖父)同为太学生首领,联合李膺、陈蕃等,评论朝廷,褒贬人物,曾为新息长。他有兄弟三人,均较著名,以他最为突出,时称:“贾氏三虎,伟节最怒”。

李膺就更不必说了,担任过青州刺史,度辽将军,河南尹,司隶校尉等官职,“党锢之祸”时,李膺遭到迫害下狱,后被赦免回乡。陈蕃、窦武图谋诛杀宦官时,起用李膺为永乐少府,二人遇害后,再被免职。建宁二年,“第二次党锢之祸”,李膺主动自首,被拷打而死。

韩融后来官至大鸿胪,奉命与执金吾胡母班等出使关东。献帝东迁,为李傕、郭汜等所败,融为太仆,奉命至弘农与傕、汜连和,使其放遣公卿百官及宫女妇人。

总之盛赞王烈得行的这几人都不可等闲视之,所以王烈有多牛,可见一斑了。

这样的大贤苏辰怎么会放过,轻装简从,只带了祝公道和张郃二人,两手空空地就来到了王烈的书院。

之所以没带礼物,是因为苏辰知道,普通的礼物王烈肯定看不上,而要吸引他,必须出奇制胜,正好归化城的印刷坊终于试验出了活字印刷,这个消息一直没有对外公布,乃是他的底牌之一,而看惯了竹简的苏辰,想到行军路上无聊,也就带了一箱子新出炉的印刷书籍在路上解闷。

这一箱书籍大多都是兵书,乃是他给武将们准备的礼物,张飞徐晃张郃等人都曾借阅过,并且一个个爱不释手,但是为了怕传出去,苏辰并没有赠送给他们,都只是借阅。

除了兵书之外,还有礼记,史记等书籍,面对王烈,苏辰投其所好,带了三本书,一本是礼记,一本是论语,还有最后一本则是史记,他相信无论是哪个读书人,看到这三本书,应该都会爱不释手,更何况是用雪花纸印刷出来的真品,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,作价千金只怕都一本难求。

也正是有这底气在,所以苏辰才敢空着手登门拜访。

到了书院门口,他让祝公道将早已准备好的雪花纸印刷的拜帖递给了书院的门子,那门子结果镶金的红色拜帖之后,敬若神明,任他见到过各种身份的访客,却从未见到过用这么好的纸张做拜帖的客人,一般人都是用绢布或者竹简,甚至只是口信。

三人虽然穿着略微朴素,可门子却不敢小觑,客气地让三人等候一番,这才着急忙慌地来到书院后堂,求见主人。

今日正好是书院的休沐日,所以没有学子,王烈也只在后堂看书,看到下人匆匆忙忙地进来,他并无不悦,而是关切地问道:“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