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有机会向她解释。
许诺,这么长时间过去,你的情绪可平复一些了?可有时间,我们坐下来聊一聊?听听我的解释?
“顾子夕后来又找过你?”许言端了一杯柠檬水走进来。
“恩。”许诺轻应了一声,伸手接过许言递过来的柠檬水。
“我把最近的新闻反反复复的研究了一下,觉得你们之间好象是有些问题。”许言看着许诺,轻声说道:“想听我的分析吗?”
许诺微微一愣,合上面前的计划书,看着许言说道:“什么时候改行当分析家了,你说吧。”
“顾子夕现在的态度很奇怪:第一,他在记者招待会的时候向媒体秀恩爱,目的是什么?第二,在庭审后的采访中,他也不止一次的提到你们的关系,目的是什么?”
“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看:他在向你示好。也就是说:在你们知道彼此就是当年的对方后,你选择了逃跑,而他选择了追求。”
“以一个女人的思维来看:他这种追求的方式还很man,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了,让你几乎没有躲开的可能。”
“因此得到一个结论:这个男人对你并不想放手。”
“所以许诺,我想问你:你逃的是什么?是顾梓诺的爸爸?还是现在的顾子夕?”
许言看着紧捧水杯的许诺,眸子轻闪着疼惜——如果可以,她真的不想再将她心底的伤给撕开。
只是,这伤被捂了五年多,现在已经被顾子夕重新撕裂成一道面目狰狞的口子,与其掩住,还不如将这口子撕得更彻底一些。
“两个都有。”许诺低低的说道。
“许诺,别怕,说出来咱们好好儿想想,以后的路要怎么走,恩?”许言鼓励着她。
“现在的顾子夕,心里一直有一个人。在我们交往期间曾经约定:当那个人出现,我就退出。”许诺深深吸了口气,看着许言,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。
“后来,在合作这个案子的时候,他有两次很晚出去、很晚回来,身上有那个女人的味道、衬衣上有那个女人的唇印什么的。那一次,我们的矛盾比较大,我的手就是那时候被他弄伤的。”许诺松开捂着杯子的手,慢慢的平伸到许言的面前——疤痕体质的她,在中间那道吓人的伤口之上,一道道细碎的、斑驳的白痕,丑陋不堪。
“原来是因为这个!”许言伸手轻轻的覆住她的,眼圈一下子红了起来。
“这事发生后我去出差了,他追到出差的地方向我道歉,然后就向我求婚。”许诺将手慢慢的抽回来,放在眼前细细的看着,沉默了一会儿,才接着说道:“在我和那个女人之间,显然他选了我,可我看出来:他心里很痛,那种放弃的痛。”
“所以你决定不嫁,是吗?”许言看着她轻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