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一(2 / 2)

不念(兄妹文) 雪中 2338 字 21天前

后来发现,她真的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……

那夫妻俩虽然嘴上嫌弃儿子,但其实早就笑得开怀了,菜也没少吃,毕竟不管好吃不好吃,都是一番心意。

“那我们让念念评评理,这菜好吃不好吃呀?”

江念盛了一碗鱼汤在轻轻吹着热气,闻言淡声道:“没我做的好吃。”

江年扶额,差点没给气个仰倒。看着他这灰败模样,江念的眼里都是笑意,放下碗道:“所以明天的年夜饭还是让我来做吧,拜托哥哥给我打下手。”

江年重拾活着的希望,他就知道她是心疼他的嘛!

“好好好,我们也好久没尝过念念的手艺了。”

比起上次的各怀心思,这次的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,才是真的其乐融融。

***

晚上江念刚洗好澡,正擦着尚还滴水的头发,突然有人从身后紧抱着她,捂住了她的嘴。

她想也知道是谁。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,便听到他的轻笑声从头顶响起,也放开了手:“没吓到你?”

“我有这么容易被吓么。”她扯下头上的毛巾,回头看他:“爸妈虽然在二楼,我们在叁楼,但是也算他们眼皮子底下,这么明目张胆的来爬我的床,不好吧?”

她刚洗过澡,浑身还是围绕着一股氤氲的水汽般,双眸清澈见底,潋滟的目光如同林间清晨的泉水,泛着凉意和甘甜。

“我可忍不住,而且明天除夕,爸妈肯定拖着咱们一起守岁,我哪有机会和你亲近?”他握住了她的手,向她控诉这一整天是怎么被折腾的,这是找她讨安慰来了。

江念轻笑:“那么江先生要我怎么安慰您呢?”

“嗯。”他故作思考:“按摩是最好不过的了,按按肩,捶捶背,揉揉腰……最好是,能亲一下。”

她的眸子越来越沉,轻轻推了他一下:“那还不躺好?”说着脱下了本来就只围着的围巾。

江年刹时血脉喷张,就差流鼻血了——看了她裸体那么多次,还是让他心猿意马得很。

“江法医,你这按摩看起来不正经。”话是这么说着,他却早就在床上躺好了。

她迈着修长的双腿,轻盈地走到他身前,然后慢慢爬上床,撑在他的身上,好整以暇地看他:“江警官,不是越不正经,你越喜欢吗?”

他严肃正直地点头:“嗯,江法医果然了解我。”江念微凉的手指顺着他的锁骨一直轻轻地往下划,直到腰腹处,然后滑进了衣服里,贴在他火热坚硬的腹肌上轻轻摩挲:“说好了,我们最好小声点,别吵醒爸妈。”

“好。”他答应得爽快,满目都是对她的渴求。

她的手一会向上一会向下,翻着花样戏弄他,然后笑得优雅:“这样按,江先生满意吗?”

他咬牙,简直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个几十次来解解馋。

江念见撩拨他得起劲,愈发胆大,解了他的裤头就开始给他抒解欲望,素手在那巨根上慢慢来回抚摸,指甲剐蹭那盘起的青筋,玩得不亦乐乎。

“江警官,已前也做过这种服务按摩吗?”她突然开口,看似有些漫不经心。

江年心中却警铃大作,谨慎开口:“我向来洁身自好,不去这种风月场所。”

江念莞尔一笑:“当卧底的时候也没去过?”

“去过。”他话刚说完,江念的手突然用了点劲,江年以为她这是要把他骟了。

她的眼神有点凉,同时也很吃味:“江警官最好不要想着在外面偷吃。”

江年见逗她逗得差不多了,克制不住笑意,握着她的手道:“除了你,我哪里还有什么别的小猫?”

她手上的动作加快,江年便轻哼一声,少许白浊从铃口渗出来,被她用拇指抹了,送到殷红的唇边,轻轻舔舐。

“不算难吃……”

江年哪里还忍得住,搂住她的腰就把她按在了床上,“小猫,又不乖了?”

江念见他双目赤红,眼神狡黠,蓦地笑道:“那么……主人要惩罚我吗?”

主人二字她说得极轻极柔,变成千万丝线来缠他,直把他拖进她的深渊。

谁是谁的猎物,尚未可知。

江年用力地捧着她丰盈的双乳蹂躏,埋头去吸咬,“你的奶长得这么大,平时有没有人偷偷看你?”他一边说,一边用牙齿咬她的乳头,弄得江念的身子一颤一颤的,心知这是才报复刚才的事呢:“什么人?死人吗?”

她见死人的时候,可比见活人的时候多。

“我不爱更活人打交道。”

他笑起来,他本就阳刚,现在更是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,“我的乖小猫,哥哥疼你,也只有我才能疼。”说罢勾起她的腿弯,扶住肉杵抵在了她的穴口,果不其然,已经湿透了。

江念低低地娇喘一声,“……插进来。”

对于她的一切要求,他都满足,挺身一送,再次把性器插入妹妹销魂的穴里,不管不顾地奸起她的身子来。

目光不自觉放在了那道疤上,她的腰肢本就纤细,这伤痕看着就像把她拦腰斩断过。可是很奇怪,这明明都是他们痛苦的事,但江年每次看见这条疤都爱不释手,一次又一次温柔地抚摸。

我爱你,便是连你的伤痕也爱。

怕吵醒父母,两人都是竭力压抑着,结果就是动作越来越疯狂,连骨骼都要纠缠在一起。

江念自己勾住腿弯,方便他入得更深,一时眼泪迷蒙,思绪混作一团。淫声不绝,江年全身的肌肉都隆起,只恨不得把这小妖精操死在床上才好。

他的肉棒实在是太粗莽,每入一次江念都觉得自己要升天了般,她紧咬下唇,高潮一波接一波,然后被他温柔地揉过脸庞,吻压了下来。

迷蒙中她想,这人莫非是连她赖以生存的空气都要夺走不成?

好吧……谁让,他就是她活下去唯一的支柱呢?

哪怕他喂来的是砒霜,她也会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