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?
锐利的鹰眼一眯,就溢出了盯上猎物的凛然之势。
任泽越嗤了声,就算女人呜咽着扭腰躲闪也没有放轻手中的力道。
“啪!”
“啊呜——”
京偲毫不怀疑这样下去,自己的屁股会红肿得连坐都没办法坐,当下就泪眼汪汪地抱住了他的脖子,拼命前后挺胯吞吃着肉棒。
“咕啾”的水声连连,红热的媚肉吮吸按摩着粗长的性器,收紧了的媚肉急匆匆地主动套弄,但还不忘让伞端每次都戳中柔软的敏感点。
酥爽的快意一浪一浪的,像是被看不见的引力所控制,自下腹升腾而起,逐渐蔓延到全身去,就连纯净的杏眼都渗出泪珠来,传达着万分之一的快感。
被湿润多汁的穴肉讨好的肉棒愈发兴奋,任泽越粗鲁地揉捏被他打得肿起泛红的臀肉,在她讨好的亲吻下总算没有继续虐待饱满得像是水蜜桃的屁股。
“唔哈……舒服吗,啊啊哼……导演?”
舌尖沿着男人抿紧的唇线描摹,她的鼻尖都蹭到了他的,一眼望进那双深邃的瞳眸里,京偲差点把持不住,被那酒液似的迷醉颜色所蛊惑。
那时她便是被这双眼睛给勾住了,在杀青后冒着被踹出他房间的危险去爬床。
她趁着宿醉的任泽越还没清醒过来,就把他给牢牢绑在床上,用女上的体位给吃了个一干二净。
“再快点。”不耐烦地低哼了一声,任泽越面色有些恍然,显然也是被勾起了回忆。
“好诚实啊哼……”京偲吻够了他的唇,又接着往下去轻咬他的下巴,舌尖扫过短而硬的胡茬便荡开酥痒的感觉,“导演应该叫我,唔嗯……滚才对呀哈——”
他骂起人来就跟操人一样凶狠,第一次时就骂了她个狗血淋头,也不顾她很辛苦地在他跨上扭动身子,而且他的肉棒还兴奋得不得了。
不过经过这几年的“磨合”,任泽越面对她时倒没那么暴躁了——至少现在还忍着让她在上面,而不是直接翻身把她给压倒。
京偲还是很满意这样的变化的,清纯的杏眼弯得像是月牙,露出的神情狡黠又可爱。
一瞬间,任泽越以为她的屁股后边有一条毛绒绒的橘色尾巴在晃动。
骚里骚气的母狐狸,欠肏。
男人一跃而起,轻而易举就把京偲给压在了身下,还顺带握住她的两条大腿狠狠一扭,就把她滑腻白软的身子给翻了过去。
“唔啊啊——”
打脸来得太快,京偲还没反应过来,神智就让炸开的快感给冲撞得涣散。
顺时针旋转的穴道还含着整根肉棒,硬生生被刮擦得抽搐起来,岿然不动的粗长性器像是逆着穴肉的转势似的,两股相反的力道互相碰撞出激烈的火花,尽数都融化在敏感的肉壁里。
卡着花心的龟头也狠狠研磨着那张淫荡的小嘴,逼迫它喷出大量的粘液讨饶,而痉挛着的媚肉只是疯了似的裹吸着烫热的入侵者,再多的蜜汁润滑也是徒劳。
“啊啊哈……好涨唔——”小小的高潮随着穴肉逐渐拧转回正常的姿态而接连不断,浑身震颤个不停,京偲无力地软倒在床里,刚才还暧昧地抚摸男人面颊的双手唯有揪着床单乱扯,抓出道道褶皱来。
这样的场景落到任泽越眼底,更是让他恼火起来——每次做完她都一副懒洋洋的模样,还借口被他干得腿软,一次都没有收拾过残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