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(1 / 2)

活人禁地 灯草 2414 字 22小时前

我怎么都感觉有些不对劲,就有些挣扎的开口说道,“放下我,我自己会走!”

高冷哥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到,继续扛着我往前走,那只手好像是铁一样,把我死死的箍在他肩膀上,我怎么挣脱都没用。

就在我打算用更大的力气挣扎的时候,高冷哥开口说道,“如果你不想要你脚的话,就自己走吧!”

听到自己的脚真的有事情了,我这才停止了反抗,算了,奇怪点就奇怪点吧,反正大半夜的没人看到。

就这样被高冷哥一直扛着走,我也发现了一个规律,高冷哥每一步的距离都是一样的,而且走起路来很稳,一点儿也不颤。

最主要的是,高冷哥的身上带着一种清香,怎么说呢,就好像是那种初生婴儿身上的味道一样,只是闻着,就让人感觉心安。

走了一会儿,我这才开口说道,“喂。”

“嗯?”高冷哥冷冷的应了一句,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感。
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,按理来说月经哥才是你的好朋友,这时候你不应该是选择去帮月经哥吗?”我开口询问道。

“我欠你的!”高冷哥说完这句话后,就再也没说一句话了。

这话弄的我很别扭,感觉高冷哥和红鲤完全就是两种极端的人,虽然两个人都很高冷,但红鲤说的是我欠她的,而高冷哥说的是他欠我的。

这欠来欠去的到底是几个意思啊。

弄的我都有种想要把高冷哥欠我的再转给我欠红鲤的,这样结算的一清二楚。

但想了想,还是放弃说这句话,毕竟我现在还在高冷哥的身上扛着呢,万一他生气,一下拍死我可怎么办。

就这样在高冷哥的肩膀上呆了有半个小时吧,高冷哥这才带着我走到了一个小镇里,很快他找到了一间诊所,伸出手去在诊所门上敲了敲。

诊所很快就开了,老板是个老头,见高冷哥扛着我过来的,发了下呆。

高冷哥直接扛着我走进了诊所,开口说道,“他脚崴了。”

说完直接从口袋里面掏出了几百块钱放在桌子上。

那老板看到钱眼睛都红了,连忙像伺候祖宗一样把我的鞋子和袜子脱掉,这时候灯亮着,我才看清楚我的脚腕究竟是怎么样了。

果然和我想的一样,都肿的和馒头似了,看起来特饱满。

那医生看着我的脚,然后去里面不知道整了什么,弄了一堆膏药出来,用酒精把我的脚擦了一遍后,这才贴了一个膏药上去,开口说道,“这扭得有点厉害,得要点时间才能好,我先用绷带帮你固定住,这几天内不要下地,消了肿后才可以。”

我点了点头,然后医生把剩下来的膏药给了高冷哥,我就知道这差不多已经解决了,见高冷哥朝着我走过来,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开口说道,“这个,这回能不能别扛着我走啊,怪丢人的!”

高冷哥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,上来直接把我扛在他的肩膀上,朝着门外走去。

我看到医生默默的把自己的头偏一边去了,好像是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。

当时我差点就暴走了,这尼玛,你偏头过去是什么意思!

老子是直男!

还好这次高冷哥扛着我没走多久,直接就走到了一个屋子前,拿出钥匙打开了门,进去后我才发现这屋子挺大的,但装修很简单,屋子的中间放着一张床,然后就只有一张椅子和一个桌子。

桌子上放了一个背包,应该是高冷哥的包。

高冷哥把我往床上一丢,就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,似乎要睡觉。

我见高冷哥还是一副对我爱搭不理的样子,这心里也感觉很操蛋,听那医生说我这次要好几天不能下地,那也就是说我这几天就得面对着高冷哥这个又臭又硬的石头?

这也太蛋疼了一点吧,毕竟人不说话可是会闷死的,我又不是高冷哥这种半天嘴里蹦不出个字来的人。

“我们要去长沙吗?”我开口疑惑道。

高冷哥点了点头,“自然要去。”尽宏亩巴。

“听那医生说,我得好几天不能下地,我这阳寿支撑的住吗?”我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,不知道为什么,在高冷哥的面前我就显得特别心虚。

“能。”高冷哥冷冰冰的开口说道。

我这才松了一口气,有些放心的闭上了眼睛,今天整了这么多事情出来,我也累了。

这不是身体上面的累,而是内心的累。

红鲤,金婆婆,月经哥,高冷哥,大洋,这几个人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面不停的转来转去。

最后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脑海里面浮现了周小蛮的脸,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现在在哪里,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这时候走了而感觉愧疚。

想着想着我就有点困了,我闭上眼睛睡了过去。

我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,梦里的我和一个渔夫不知道在吵着什么,渔夫的网里有两条鱼,一条是红色的鲤鱼,一条是青色,看不出是什么物种的鱼。

最后渔夫妥协了,从我的手里拿过一块银子,然后把捞网里面的两条鱼放下来给了我。

我拿着那两条鱼跑到河边,将鱼放了进去。

结果一红一青两条鱼在河里不停的盘旋着,不肯离开。

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手臂感觉很痒,然后我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,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抓自己那只痒的手臂,结果一抓,就感觉生疼,好像抓到了什么伤口。

☆、第二十七章:赵日天来了 第三更

我愣了一下,赶紧惊醒过来,看着自己那发痒的手臂,这不看还好。一看吓了一跳,我的手臂上竟然有一条长长的伤疤,而且好像是中了毒一样,伤口都已经发黑流脓了。不停的在往外冒着黄色的浆液。

我怪叫了一声,这时候高冷哥的声音也从旁边传了过来,“怎么了?”

我转过头去一看,发现高冷哥和昨天晚上一样坐在那张椅子上,难道他一晚上都坐在椅子上睡觉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