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,他成瘾了,怎么要都不够。
把她抱起来以后,雪狼几乎是反射性的配合他换了一个姿势,这次她的上半身趴在桌上,而他则从后头挺身······
每天不折腾她个叁五回,他是不会甘愿的,练武强身健体的好处就是可以像连珠炮一样,一波高潮一波再起。
“啊啊……不行了……要坏了……”雪狼哀求着,真的太多了,她的身体无法承受了,眼前一片白光,浑身都是酥麻的,腿芯间的酸软、宫腹部的麻痒,她的子宫里满满的灌满了他的情潮,胀得生疼。
看她是真的无法承受了,希衡才终于停手,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床上,雪狼倦极了,眼睛都已经闭起来了。
食指怜爱的摩娑着她的脸颊,希衡冷不防的问出心中最深的疑惑。
“你,为什么不怕朕?”他发现这个小妖精古灵精怪满口糊话,就是在这种累极了的时候最安份听话,老实又可爱。
脑中一片糨糊,雪狼花了叁秒才理解他的问题。
“嗯······”她努力思索该说些什么。“没有为什么啊,你又不可怕。”思索完毕以后,她耸耸肩,回答得十分自然。
她的答案,让他脑中轰地作响,突然间语塞,他从来没有想过答案竟然如此的简单。
“那你觉得,为什么我要怕你啊?”她是真的不怕,对着他也是常常你呀你的,看了他也不曾行礼,简直是胆大包天,若要是别人,大概十个脑袋都不够掉,还得再被东市车裂个叁五回吧。
“你没听过其他人对于『残王』的评价吗?”他忍不住戏谑的笑了,他虽然行事作风残酷,可是也并非没有原则的暴徒,对于他的国民,他提供了公平的律法和保护,保障了他们的生活,但是对于他,世人的印象永远留在他如何血洗宗族获得政权,那些流言,有些连他自己听了都要害怕了。
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自厌,雪狼清醒了一点,很认真的看着他,她感受到四周开始出现紧张的氛围,知道如果自己不好好回答,恐怕真的要摸到龙逆鳞了。
“阿衡。”只有在少数时间,她会这样唤他,而他纵容她这么做,因为当她这么做的时候,总能让他感受到他们之间没有隔阂,没有一道高墙,没有抄家灭族的仇恨。
“我听过很多残王的事迹,可是······,那不是我亲眼见到、亲耳听到的。”她的眼神很清澈,知道她没有说谎以后,希衡心里有些安心,可是突然间,一种尖锐的感觉刺痛了他。
“那就你亲眼所见的、亲耳所听的,你不怕?”是啊,在战场上,央国大军是怎么残杀她的国人的,她人就在现场啊!
他从来就不想揭开这层薄纱,去看到后头朦胧存在的伤痕,可是随着他对她越来越介意,他却不经意的让情绪爆发了。
“为什么你可以不怕,你难道一点都不怨恨朕?”
是啊?怎么可能不怨恨?
“你怎么可以躺在朕身下,如此浪荡,而且还口口声声说不怕朕?”他总是看不透她,她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?越是想越是钻牛角尖,想知道答案,又不想知道答案。
话才说出口,希衡就后悔了。
杏眼圆睁,雪狼还真不知道该回他些什么,不管怎么说都是提油救火啊!
恨他吗?说真的,以她的身份他是应要恨他入骨的,她想起了在飞雪山上的日子,在这个世界上初来乍到,她所认识、所在乎的每一个人都因为他的存在而担惊受怕,她所认识的每一个人都因为他而失去至亲,但是说真的,她总不能告诉希衡,这些都不关她的事,所以她不恨他吧?总不能说因为战场上的一切她都没看到,所以她一点也不害怕吧?
所以呢?沉雪琅是不恨希衡的,但是综观全局,夏雅·雪狼确实是恨着残王的无误。
修着心累(不忍直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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