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挺好!”我敷衍。
他也没在乎的我的态度,手指轻轻一滑,就变成了和景文一样的短发。
我有些疑惑:“你换发型这么容易吗?”
我记得我当初可是帮景文幼稚鬼梳了好久的头发。
邪月对着镜子灿烂一笑:“当然了,我师兄那么费劲是因为他的尸体还保留着,而我么…”
他看着天花板顿了顿笑道:“我早就被人挫骨扬灰了!”
我吸了口凉气。
邪月比我想的难缠多了。
景文很快就回来了,他一看到我,脸色一沉,上前揪住了邪月的领子:“你对苏苏做了什么?”
邪月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保持着微笑,也不反抗:“我只是让你们相处的更公平一点。”
我看景文要发怒,怕他们两在酒店打起来,别的不说,打坏东西还是要赔钱的。
“景文,我没事,我自愿下的咒,与他无关!”我拉开景文。
他或许是在外面呆的时间久了,手很凉。
我搓了搓他的手说:“这样不是挺好的么?就当是我们结婚的誓言好了。”
景文这才缓和下来。
邪月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下他被景文弄乱的衣服,然后长腿一横坐在了沙发上。
“你不用回戒指里去?”
因为是大白天,我很怀疑他受不受得了!
邪月一笑:“我好不容易出来了,为什么要回去?再说冬天这点阳光能耐我何?”
我看了看景文见他也疑惑的看着邪月,我记得当初景文就不可以白天活动,别说当初,就是现在没有陶身的话他仍然需要打伞才行。
邪月说:“玄铁戒指是个好东西哦!”
我就明白了,他在玄铁戒指里修炼了一千年,而景文是被棺材钉钉了一千年,实力大损,现在他根本不是邪月的对手。
景文也感觉到了。
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和古怪。
邪月笑的一脸无害:“师兄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