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心中起了杂念,可李隐终究怕惹恼陶华,遂只敢轻轻抚着她的背,又默默地念起了兵法分神。
此番李隐出门前便命车夫把马车从陶府驶往将军府。陶府门前的路尚算平坦,只不久便行起了山路来。山路崎岖陡峭,车厢时不时地猛烈晃动。李隐抱着陶华,觉察她已是怕得身子微微颤抖,却还是未发一语。李隐心中微异,遂伸手抬起了陶华埋在他怀里的脸。此刻才发现陶华原是咬紧了双唇,那柔软的唇瓣上已是微微咬破了。
李隐见了,心中疼惜,低下头便去轻轻舔吻陶华。李隐初初亲她时,原以为陶华定要推拒,岂料陶华却并未反抗,只是任凭自己施为。
二人渐吻渐深,李隐早已是按捺不住,手便摸向了陶华胸前的系带。他原想陶华若是不愿意,他此番便罢手了。然而陶华却是依着他把系带卸了。
李隐见她如此,心中莫名突突地跳了起来,那扯着系带的手竟是抖了抖。
系带落地,那妃色襦裙便顺着陶华肌肤落下,露出裹着胸前软乳的粉色抹胸。李隐怕冷着她,也不解她抹胸只是把手摸进那层薄绢底下,轻轻揉搓了起来。
约莫因双眼未能视物,陶华只觉李隐的触摸愈发鲜明。不过一刻,一双乳尖便挺翘着贴向李隐手心。李隐知她情动,便把她拉进怀里,让她背靠自己胸怀坐着。
待陶华坐稳,李隐的手便摸向了她的小腹,贴在她耳后问:“湿了?”
陶华听不真切,只嗯嗯了几声。李隐见此,便兀自把手往下摸去,虽尚且隔着亵裤也摸着了些许滑腻。李隐摸得心动,索性就着薄布便挑逗起那软处起来。陶华被他摸得难受,腰肢便不自觉地扭起来。
陶华方动起来,便触动了被她坐着的阳物,李隐被她磨得嗯了一声,也便配合着她的动静在那圆臀之间厮磨。与此同时,李隐手上也是不停。不一刻,指尖已是湿透。
此番两人都是情难自禁,李隐方要抽手去把自己的亵裤脱了,陶华却按住他的手与他说道:“别走……你抱着我,我才不怕。”
李隐听了再难自制,一把将下裳脱了,便扑上前把陶华压在身下。陶华骤然被他扑倒,心中猛地一跳,便跪趴了在车厢中。幸而车厢里铺了软垫才没有磕痛。
陶华才稍稍定神,便觉李隐已是从后头把她的亵裤退了下来。下一刻只觉腿心细缝也被人破开了,她被戳得身子一软,细腰便似没了骨头似的塌在软垫上。
此时李隐半跪在陶华身后,只见她半截雪白身子掩在妃色薄裙之下,那圆臀却高高耸起迎向肏弄着她的指头,心里已是如被火烧般热烫。
因马车不稳,李隐手上也便没如何用劲,只任由指头随着那毫无节奏的起伏戳剌陶华的软肉。陶华身子敏感,不一会已是娇喘连连,只她理智尚存,便扯了自己的小衣咬在嘴中,以免被外人听见这一番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