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李家是情种一事,原来李隐祖辈从前不单单是马上功臣。更有说若非其先祖爱美人不爱江山,这天下之主便是此李非彼李。
李隐虽然打小便没少听这些话本一般的故事,却也知天家忌讳触犯不得。此时听得李明睿说这话,纵是与他熟稔,也不禁低声说了句:“殿下慎言。”
李明睿听罢却是嘿了一声,“你呀,与那女先生厮混多了,便也迂腐了许多。”说着瞧了瞧李隐脸色讪讪然,又道:“这些话我不与你说又能与谁说去?”
李隐素知他性子豁达,这句话听起来却有几分委屈之意,心中便有些担忧,“可是宫中有事?”
“宫中有事方是平常事。”李明睿见了李隐神色,便又呷了口捧着的茶,敛了敛情绪方道:“我今日过来,也不是专门打趣你的,却是另有正事。”
“殿下请说。”
“灵州马贼肆虐,然灵州都督剿匪不力。我知圣人已是有意把这位子上的人踹下来。原来你是金吾将军,遥领六十府兵士,正是请旨带兵的好时机。若打了胜仗,这都督之位便是囊中之物。可惜……”
可惜李隐正受皇恩养伤,虽手握七万兵士鱼符也是无用武之地。
李明睿说着又叹了一声,“原来你我是想趁这机会放你出京,再图后计。怎料如今竟有这天赐机缘。”
李隐听了这番话也是皱眉,“你可知圣人意欲派何人剿贼?”
李明睿听了哈哈一笑,“如今宫中最早得圣人消息的早已非东宫,也非含元殿。”
“那是何处?”
“蓬莱殿。”
李隐听得这名字,蓦地想起李显曾与他提过圣人近日有一新宠,便是蓬莱殿主。
“殿下说的可是宫中新贵文昭仪?”
“正是。说起来这文昭仪也是厉害,她并非出身大家,只与你那位一样,也是个才女,”李明睿说着,见李隐脸色不虞,暗里笑了笑,“文昭仪虽聪慧过人,性子也清高得很,素来不轻易与人结交。虽说后宫不得干政,但撤了灵州都督一事似乎便是她说动圣人的。假若她能在圣人面前把你提上一提……”
“你既说她不易结交,这条线又如何能搭上?”
李明睿听罢,愉悦一笑,指了指李隐道:“这条线旁人兴许搭不上。可如今,也只你有此机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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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應該多更新答謝的。不過年終真的忙,只能盡力。
希望大家繼續關注李隱和夭夭的故事,感謝: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