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推得几下,李隐便抬起了头,戏谑道:“先生记起来了?”
陶华正自喘着气,瞧见自己的乳尖被舔得水光淋漓,眼角已是微红,却仍是固执地摇了摇头。
李隐疼她,便吻了吻她脸颊问:“不快活么?”
陶华仍是摇头。
此番李隐却是把手探到她的腿心处,隔着亵裤揉了揉,只觉那处已是湿了,便说:“露滴牡丹心,骨节酥熔难动。先生明明是快活的。”
陶华感到腿心间的痒意,心下有些羞耻,便欲把腿合上。可李隐手快,早已把他按住,大手把她两条细腿托住便把她的亵裤褪了下来。随后又把自己硬挺的肉物放了出来,挤身于陶华双腿之间。也不待陶华反抗便把那肉物的前端贴在那水润的嫩肉上。
李隐只把肉物贴在陶华腿心,已觉着些快活。他瞧着陶华眉梢眼角间已尽是风情,可神色却有几分害怕,故未敢蓦然挺进。只耐心地挺腰,来回划开那紧合的细缝,直至那入口的嫩肉翕张着迎他,他才把硕大的前端顶了进去。
甫进门,陶华便按捺不住娇喘了一声,身子随即紧紧地绷着。
李隐见此,便止了动静。一手扶着她的腰,一手轻轻磨沙她白晰的小腹道:“先生想起最后两句了么?”
陶华素知他难缠,终服了软,红着眼与他说:“情重情重……”
“都向华胥一梦。”李隐听她应了自己,心满意足地吻了她,“夭夭,你便是我的梦里人。”
陶华听了这话,只觉心跳如鼓,彷佛李隐方才含住自己胸乳一般。
而那边厢李隐说罢,已是情难自己,与她唇齿相缠。同时又把她两条腿托了起来,让两人身下紧密地贴成一处。他挺腰轻送,只觉陶华水穴内的嫩肉如活物一般,湿热地包裹着他吸吮,竟把他双膝也吸得微微发软。
陶华被他温柔地肏弄着,也早已是心神荡漾,哪知李隐也是被她迷得神思不属?
床帷内二人喘声渐响,李隐腰间也是愈发用劲起来。只每每碰到水穴内的肉壁,便又退了出来。
三番几次,李隐已是情欲难耐,便放了陶华双腿下来。俯下身,与她胸脯相贴。一时间,二人气息相缠,身下紧密相连。
李隐情难自禁,抚着陶华的脸道:“夭夭,我要进去了。你可还是怕?”
他身下的陶华被他紧紧压着,脸上虽已是情潮荡漾,可一双点漆的眸子却还是亮的。
陶华默了默,轻轻地喊了句:“李藏锋。”
“嗯?”
你莫要负我。
陶华伸手抱住了他,答道:“我不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