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节(2 / 2)

似桃花撩人 君莱 2707 字 1个月前

童佳纾心虚的问,“那庆祝什么?”

纪子航双手环胸,幽幽的说:“庆祝我终于不是万年老二了。”他的考试成绩,从第二名降到了第三名。

童佳纾:“......”

不过少爷高兴,请客吃饭不分理由,何况童佳纾向来最爱海底捞,周六一到,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找纪子航了。

他们去的是市区,海底捞的排号很长,预计排队要排三个多小时,纪子航故意逗童佳纾说要等很长时间。

童佳纾不理他,反正夏念和时锐都没意见,纪子航又没人权,不过是跟来付账的。

她指着一个门口排着长龙的奶茶店要喝奶茶,纪子航一看奶茶店门口的人,抗议说:“你就不能挑个不用排队的,一挑就挑这么多人。”

童佳纾翻了个白眼,说:“门口排队的人越多,说明口味越好,没人排队的店都没人愿意买,口味肯定不好,快,排队去,我要一杯椰果奶茶,加奶霜,五分糖,加波霸,热的。”吃货都吃出经验来了。

纪子航不服气,“怎么又让我去,还有阿锐呢。”

纪子航看向时锐,时锐也不跟他废话,两人解决这种事情很简单,直接石头剪刀布,还是纪子航输了,时锐拍拍他的胳膊说:“辛苦了。”

然后就转身往奶茶店支起的棚子里去,坐在夏念的身边。

童佳纾拉着夏念的手说话,时锐默默的坐在旁边,纪子航看童佳纾坐在那里侃侃而谈,眼角弯弯的翘着,暗骂这小没良心的,使唤自己一点都不客气。

他摸出手机给童佳纾发消息,“能不能有点眼色?自觉点,过来排队好吗?”

童佳纾看见消息,抬起头瞪了他一眼,他站在队伍里,冲她笑了笑,面容干净又爽朗,仿若午后的阳光,是她最爱的模样。

她歪着头,盯着他英俊的侧脸犯了会花痴,看他一个人孤单的站在那里,还是没忍住跑过去和他一起排队。

她一到他旁边,他就说:“看见没,你一走阿锐和念念就聊起来了,你干嘛留在那边做电灯泡。”

童佳纾气的跺脚,狠狠的掐了他的胳膊一把,“没你亮。”

纪子航表情很夸张,“你一个女孩子,能不能淑女点,别一言不合就掐人。”

童佳纾歪着脖子哼哼两声,表情很不屑,“淑女是什么?能吃吗?”

纪子航嘿嘿笑了一声,暧昧不清的看着她,眼底的表情,似笑非笑,童佳纾甚少在他身上见到这种表情,往后退了一步,说:“干嘛呀,笑的这么猥/琐。”

纪子航俯身凑到她的耳边,嗓音带着点痞气,“你这长相,要是淑女一点,还是能吃的。”他恶劣的用食指摸了下唇角,红润的唇珠带着艳丽。

纪子航有着这个年纪大部分男生的特点,爱撩/骚,但他不逗别人,在别人面前还是谦虚有礼的纪家小少爷,唯有在童佳纾面前,他喜欢逗她,看她炸毛,张牙舞爪的来打自己。

这不是有受虐病,他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吸引她的注意力。

他本来以为童佳纾会像往常一样打他,没想到她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脸颊两侧便红了起来。

他也渐渐回味过来,有些玩笑话,还是不能和女生随便说,就算是性格汉子的女生,内心都还是住着一个小公主的。

他挠了挠头,做贼心虚的说:“我的意思是,你一个女孩儿,饭量倒是不小,挺能吃的。”

童佳纾狠狠的瞪他,脸蛋晕红,连眼尾都泛着红,难得羞涩,难得羞涩的说:“人家好歹也是个姑娘,你不要总是在我面前说黄段子。”

纪子航嘿嘿笑了两声,“对不起啊,我情商低,我一家人都知道,你别生气了。”

童佳纾听到他的话,气的说不出话了。

这小傻逼,自己就口是心非罢了,她巴不得他多来撩自己呢,结果他说他一家人都知道他情商低,这情商确实够低的。

前面排队的人走了,刚好排到纪子航,童佳纾盯着他的后辈小声嘀咕,“还不如不解释呢。”

“什么?”

纪子航转身。

童佳纾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
纪子航又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,冷不丁的说:“你的脸怎么这么红?”

如果不是纪子航浑身上下透漏一股傻逼气息,她就觉得纪子航是故意的。

她拍着自己的脸,看纪子航没事人一样在那边点单,暗骂纪子航是呆头鹅。

那时候的童佳纾总是嫌弃纪子航太直,连那些蹩脚的撩人的话都只会说一句,再问他的时候,他就转移话题,好像说过的话,都只是开玩笑。

那是最懵懂的暧昧期,可惜纪子航不解风情,他一直都是这样,时不时蹦出一句让她心花怒放的黄段子,然后又解释不是那个意思。

她摸不准,纪子航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但她心里一直在期待着,从最青葱的高中时代到现在,她对纪子航的觊觎之心,从未变过。

她千头万绪,门铃一直没响,她心里空落落的,随便的找了个东西,分享到朋友圈。

要是纪子航给自己点赞了,就代表没有真的跟她生气。

隔了两分钟,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纪子航发了条消息过来。

“我今天临时有点事,不回去了。”

她盯着手机上的内容,跪坐了起来,心里不自觉的雀跃了几分,嘴角上翘,纪子航这是什么意思啊,她都跟他吼让他滚了,他摔门出去时两人近乎闹蹦了,她还以为他要很久都不搭理自己呢。

纪子航在小区底下转了很久,冷风吹在他的脸上,他想他不能这么甩手走人,好容易找了借口住进她家,现在赌气走了,搞得好像夫妻俩吵架,男人一言不合就离家去外面逍遥,留女人在家守家一样,于是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