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那几张符的威力如此之大,原来竟是张天师的杰作。我暗暗咋舌,这几张符的威力肯定不止如此,一定被我大材小用了。
“那个,泉哥,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办,你们忙,我先走了。”何俊一边说一边往外走。
我这才想起,剩下的那几张‘天师符’在何俊身上呢,这小子肯定想要私吞了!
“你小子给我站住,把那几张符交出来,你忍心看哥水深火热是不是?”
何俊听到这撒腿就跑,我抬腿就追了出去。
跑到屋子外面,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在木屋的拐角处停下,然后击了个掌。
“这个给你,这玩意儿我根本用不了。”何俊拿出那几张天师符,递给了我,然后探头向我身后看了看,见丁佳雯没有追出来才继续说道:“哥,这次咱可不能由着这丫头的性子来了,要我说咱赶紧走趁早下山,你看看,咱自从来到这鬼地方,哪跟正常人打过交道啊!这么下去咱哥几个小命都得扔这。”
我接过天师符,凝重的说道:“的确要走,这件事情我们不能再管了,这次是文文,下次还不知道是谁呢,我们回去收拾一下,马上就走!”
“别呀!你还说走就走啊,明天一早也来的及,我现在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得,天一黑我都不敢出屋了……”
我想了想,丁佳雯刚醒,的确需要时间回复一下(河蟹)体力,明天再走也不迟。
☆、第二百七十六章 老道来了
在外面转了一会之后,我发现这个寨子的确落后的可以,人们面黄肌瘦营养不良不说,竟然连识字的也没几个,因为村里所有的孩子无论大小都在村里闲逛玩耍,根本连个学校也没有。
我叹了口气,心道这都是你们祖先造的孽,谁也没办法。
回到祭祀那里之后,丁佳雯正在和辛迪说着什么,见我进来之后就闭口不谈了。
我赶紧把那几张符交给丁佳雯,“这里还剩几张,用了的那几张我想办法赔给你。”
“谁要你赔……”丁佳雯接过那几张符,瞥了我一眼,低声说道。
辛迪看了我们一眼,既不可闻的叹了口气,“我去看看何俊的伤势,你们聊。”
我知道辛迪这是故意在给我们制造单独相处的空间,并且我也有好多话要问丁佳雯。
“文文,你醒来后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正常?”
“不正常?”丁佳雯愣了愣,“你觉得我像有什么不正常的么?”
“我的意思是说,你昏迷了这么久,有没有感觉到灵魂出窍什么的?”
丁佳雯脑袋一歪,“不告诉你!”
“不告诉我也行,我们明天一早离开这里,这里的事情我们不再管了。”
她一下急了,“那可不行,怎么能半途而废呢,现在已经接近真相了!我们一定要找到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,解除掉诅咒!”
我也急了,站起来大声说道:“丁佳雯!幕后黑手不用找,我知道是谁,我现在对谁是黑手根本没兴趣!你差点死了知不知道?何俊为这件事受了重伤,还有一个人间接地为这件事牺牲了性命,我不想让你再冒这个险了知道吗!”
丁佳雯怔住了,因为这么久以来,我从来没有对她用这么重的语气说过话。
沉默了半晌之后,她才幽幽开口说道:“如果你想走,我自己留下来,这件事我一定要管到底。”
“你——”我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,她小的时候便是这么倔,没想到长大了依然是这性格。
我放缓了语气耐心的说道:“这件事背后的人,不是我们一个两个能抗衡的,你现在需要回到黑盾,然后寻求组织的帮助,最多我答应你,我加入黑盾,我们一起准备好了在行动好不好?”
“不好,我有一种预感,如果我们不尽快解决这件事,这里将积尸如山血流成河。我没办法看着这一切发生而袖手旁观。”
我长出了一口气,知道我是没办法劝得了她了。
“那好,我陪着你,到目前为止,你对这件事的了解已经不及我多了,我来当你的顾问,让何俊辛迪他们撤走。这件事牵扯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丁佳雯向我投来感激的一瞥,欣喜的说道:“我就知道你会留下来,多谢啦!”
老道一直叫她魔女,真的不是没有道理的……
太阳下山以后,外面传来一阵马达的轰鸣声,我们走到屋外,发现在广场上空一架涂了黑色迷彩的武装直升机正在盘旋。
光是看那惹眼的黑色迷彩我就知道,这是黑盾救援的人到了,真心不知道他们这黑色的迷彩究竟是伪装用的,还是耍酷用的……
从直升机上走下来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,老远我就认出这两人一个是‘贼叔’边浩东,一个是外卖小哥风平,只不过这时风平已经不是那身外卖装扮,而是笔挺的黑色中山装。
另外的几个人下来后直接找到辛迪,跟她交谈起来,贼叔则直接向我们走了过来。
丁佳雯走下木屋的楼梯,走上去跟贼叔拥抱了一下,然后在风平的胸口上擂了一拳。
贼叔看了我一眼,直接甩给我一个黑色的小本,我看了看封面上的徽章就知道,这是黑盾的工作证。转来转去,我还是上了黑盾这条船。
我看也没看直接装进了口袋,向他伸出了手,“应该还有衣服和手机的对吧?对了,还有张信用卡。”
贼叔愣了一下,接着苦笑着摇头,扭头指了指直升机,“自己去拿,我还有情况要汇报呢!”
扔下老贼,我直接走向了直升机。上了直升机后,我就看到一边的座位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密码箱。箱子上面放着一张白色的卡片,卡片上写了我的名字。
我把拇指安在指纹识别器上,箱子啪的一下打开了,里面放着一身黑色的制服,手枪和一部手机。
“还是老一套,一点改进都没有。”我暗暗的腹诽道。
快速的换好衣服之后,我才发现在另一边的座位上,躺着一个人,这人背对着我,正发出巨大的鼾声。
我首先认出了这身脏兮兮的制服——道袍。在当下这个社会里,能把道袍穿到这么脏的,普天下可能只有一个,这人就是我的便宜师父,玄空道长。
“到站了,买票!”我趴到老道耳朵边上一声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