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在旁边。”姜函的笑容带着纯粹。

“那我为什么没有看见你？”顾浅羽问。

姜函沉默了一下，然后才摇了摇头，“这个不能告诉你，是秘密，你可以把刚才那个故事讲完吗？”

“你是不是跟你哥共用一个身体？”顾浅羽挑了一下眉头。

听见顾浅羽的话，姜函的眸子微微颤了一下，他垂下了眼睛，“食物没毒，你吃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
说完姜函就站了起来，见他要走，顾浅羽叫住了他，“别走，不是想故事吗？”

姜函的脚步顿了一下，等了一会儿他才转头，神情带着小心翼翼跟期待，“你要跟我讲吗？”

顾浅羽扬眉，“你不是想听吗？”

顾浅羽现在已经确定了，姜哲是精神分裂症患者，姜函是他的另一种人格，姜函要比姜哲看起来善良单纯。

如果她要是把姜函变成主人格，那不就成功改造了姜哲这个人渣，她就可以完成任务了？

现在顾浅羽就想确定一下，这个姜函是不是像外表展现的这么单纯善良。

姜函点了点头，灯光照射进他的眼睛里，细细碎碎的光让他看起来更加天真，透着与世无争。

“想听。”姜函乖巧的点了点头。
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