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可忍,孰不可忍,朱十八也不管合不合规矩,决定先废了这个小王八蛋,万一朱瞎子责怪,已然既成事实,能把他怎么样?
一个被打压了几十年,刚刚露头的小杂种,能比得上他典军校尉朱家五大金刚之一?
“他妈的,那个叫朱鱼的王八羔子在哪里?你带我去,让哥给你出气……”朱十八吼道。
朱三十五大喜过望,正要转身带路直杀向二十七院,他一转头,只听“铛,铛,铛……”震耳的锣鼓声响起,他耳朵都要被震聋了。
然后,便是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。
朱府上下近千仆从簇拥着一队人马直往门口涌过来。
这队人马,前面四个凶神恶煞的手持杀威棒的汉子开路,后面一左一右两队人,左边锣、右边鼓,一个个狠劲的敲锣打鼓,气焰极其的嚣张。
锣鼓后面更惊人,赫然是八条大汉抬着一顶房子,健步如飞的往门口碾压过来。
饶是朱十八和朱三十五见多识广,可这阵势他们却从未见过,一时不由得下意识的后退。
而那十几个重甲军更是连连后退,开玩笑这里可是将军府,敢在将军府摆出这样阵仗的存在,那该如何了得?
眼睁睁,一众人看着这一队人人马从眼前经过。
朱三十五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小房子,房子经过他面前,那小窗帘掀开,一个脑袋伸出来哼了一声道:“躲远点,小子,小心被踩死!”
朱三十五一看见这张脸,双目爆睁,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,大吼道:“十八哥,他就是朱鱼!”
朱十八正一肚子疑惑,被眼前这阵仗唬得一愣一愣的,乍听朱三十五的话,心神一震,眼睛瞬间锁定朱鱼。
“小杂种,我道是谁这么跋扈嚣张,原来是你!滚下来受死!”朱十八怒吼道。
他火冒三丈,刚刚看到这阵仗,他还真唬住了,以为是楚仙国宫里来了什么贵客在将军府摆谱,没想到摆谱的竟然是朱鱼。
他朱十八堂堂朱家五大金刚之一,也从没这么嚣张跋扈过,朱鱼这小子野杂种一个,还摆出了这架势?
朱十八说动就动,飞剑倏然祭出。
他一剑劈出,就要将朱鱼连轿带人直接劈死。
“拿下!”朱鱼冷哼一声。
朱十八强大的一剑宛若冰封一般直接凝结,两名灰袍人瞬间挡住他这一剑,朱十八只觉得心神巨震,还没回过神来,本命飞剑便失去了掌控。
下一刻,他脚下一轻,一左一右就被人架住了,体内灵力运转不动分毫。
他心神大骇,才看清自己被一队灰袍人给抓得死死的,这不是左氏兄弟吗?
“好狗不挡路,哪里来的野杂种敢对本公子呼三喝四?”朱鱼喝道。
朱十八“呸!”一声,喝道:“左前,左后,还不放了本公子?莫非本公子还比不上这个小杂种?”
左氏兄弟木然无语,手上没有丝毫的放松。
朱十八一扭头,喝道:“铁骑何在?给我冲!”
他身后十几名重甲骑兵倏然散开,朱鱼“嗖”一下窜出来,手举一枚金灿灿的令牌,喝道:“将军山令在此,谁敢放肆等同造反!”
镇西军谁不认识将军山令?一看到这令牌,刚刚散开的十几尊铁骑迅速下马,匍匐在地。
朱十八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眼睛死死的盯着朱鱼手中的令牌,浑身发抖,喝道:“怎么……怎么可能?你……你……”
朱鱼将令牌一收,一伸手扇了朱十八一个耳光,笑嘻嘻的道:“我操,我以为真是什么了不得的存在,原来是一结巴,同样是朱瞎子的种,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!”
朱十八双目赤红,几欲吐血。
朱飘飘此时也从轿中出来,饶是她天不怕,地不怕,此时也吓的脸都白了,附耳在朱鱼耳边道:“朱鱼,你闹得太大了吧,朱十八可是朱家五大金刚,你敢打十八哥,朱瞎子饶不了你……”
朱鱼愣了一下,倏然跳起来,暴怒道:“老子打的就是五大金刚,给我打!”
一声打,这一对人马分工明确,早就排练了无数遍,前面的几尊恶奴抡起杀威棒便指着朱十八一通狂打。
不打不行啊,不打就是个死,二十七公子言出必行,打了也可能是死,但是至少能晚死几天,那还是打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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