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九沐喉咙一紧，指尖拂过她的面颊，掐掉那滴惹人怜爱的晶莹。

他手指轻压在她颤抖的唇瓣，目光暗了暗，似隐忍着渴望，声音沙哑道：“你没错，是本王错了，不该对一件东西如此忍耐。”

至于她长大？他现在忽然不想等了。

裴水想咬掉舌头的心，都有了，凤九沐是个小肚鸡肠，她为毛作死，要说那种话？马上就要把自己的清白搭进去了。

他膝盖抵开她的双腿的时候。

裴水忽然嚎嚎大哭起来，仿佛世界末日到了，眼泪豆子，拼命的往下倒，嚎道：“你正直壮年，活大器粗，我还是个孩子，含苞未放，你这样做，我会承受不住，我会死的。”

凤九沐耳膜被她嚎叫的声音炸了一下，听到她说的话，他谪仙的脸，唰的一下，红了。

裴水娇小淡粉的身体，在他怀中不停的发颤，兔子似的眼睛，狂飙泪水，感觉到他动作停下，她再接再厉，继续嚎道：“我们村上有个女孩就是这样死的，她死的时候，和我一般大，就因为家里穷，家人把她卖给了县城里的老员外，第二天就死在了床上，听说死的时候，床上流满了血……”

凤九沐蹙眉，看小少女瑟瑟发抖的样子，不似作假。

他对外面的男女之事，知道的也甚少，想到某小少女如果也像那个女孩一样，凤九沐的心脏，忽然被什么撕扯了一下，疼的紧。

裴水透过眼泪，发现凤九沐迟疑了，她哀嚎道：“我不想死，那样死的太难看，太丢人了，死后连坟都没有，一具冰冷的尸体，被丢在乱葬岗，秃鹰啄食，野狼撕咬，呜呜呜……太惨了……”

凤九沐的眉头越蹙越深，被她哭的心烦意乱，顷长的身体一转，离开她微微颤颤的小身躯，随手把被子拉的盖在她身上。

“哭的太难看，本王的胃口，都被倒没了。”

他下床，拢了拢白袍，大步离开房间。

裴水见他走了，微怔，抬手擦干脸上的泪水，拍着胸口，小声道：“我的妈呀！吓死我了，幸亏我机灵，才躲过一劫。”

裴水想到方才压他压着她的那玩意儿，心有余悸，真的是好吓人的尺寸，她婴儿肥的小脸红的快要滴出血。

外面，天寒地冻，大雪纷飞。

六夜单薄的双肩，积了薄薄的一层雪花，她妖魅的眼眸，瞧着对面的容色冷峻的男子。

“他到底还是喜欢裴水，为了裴水，把我赶出凤王府。”六夜状似伤心道。

夜寒星玄色的身影，瞬间移到六夜面前，手指掐住她喉咙，冷厉的说道：“凭你的本事，把她带出凤王府轻而易举，你敢在我面前耍花样？”

六夜眼睛痛苦的看着他，似天上人间的万花筒，男人向往的温柔乡，夜寒星眼眸迷离的一瞬，立刻清醒过来，甩手给了六夜一个巴掌。

“贱人。”

六夜被打倒在地，嘴角渗出血丝。

夜寒星从袖中，掏出一个帕子，擦了擦手，似嫌手上有细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