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奠基石的三次出手,所以用功高震主来形容古井观的所作所为其实是很贴切的,这么一来古井观就遭受到了忌惮,昆仑派玉虚子的出场可能得算是个诱因,其实这个因果关系早就生根发芽了,只是某些人某些势力缺少一个动手的条件或者因素而已,一旦条件因素都齐全了,古井观就被天下所不容了。
政治是最残酷最没有人情味的东西,权利和金钱又是最让人心生向往的,政治人物想把权利和金钱全都牢牢的掌控在手里,首要一点就是不希望有人能威胁到自己的这些利益。
几十年来古井观一直深藏在深山之中,从不入世,老道混混僵僵的过了下半辈子混吃等死,余秋阳终日抱着把生了锈的铁剑闭目打坐,祁长青后来虽然出了古井观,但却一直都隐世埋名,不然以他的本事一出古井观就必然是名动天下的,变数最后出在了向缺的身上。
一条老狗为主人看家护院了一辈子,也许是主人看其年老体弱,就重新又请了一条狗回来,老狗到最后终究得落个走狗烹的下场。
树大招风,功高震主,用一句话来形容古井观就是,他们知道的太多了。
平地骤起一缕狂风,风吹古井观。
当京城的决议下来之后,玉泉山庄里有位老人漠然的呆了半天之后,就挥手愤而摔了自己最为钟爱的一把紫砂壶,然后让赵秘书驱车赶往权利中枢的所在地。
董老虽然退下去多年,但余威犹在,直接找到了当今几位掌权者。
“糊涂啊,太平盛世真是很毁人的一件东西,让人懈怠了后连最根本的辨别的能力都失去了,他们是太安逸了,才太平了几十年就有点得意忘形了,误国误民啊,难道就没人知道内头才是悬在人心头的一把尖刀么”
董老坐在车里,面容疲惫的闭着眼睛,赵秘书回身叹了口气,说道:“董老,上面做下的决议必然已经是商谈好了的,我们这个时候去已经很难在改变什么了”
“总归得要努力一下,做了才会问心无愧,不做我怕死了之后都无颜去见以前的那些老朋友”董老睁开眼睛,想了想后吩咐道:“给陈三金打个电话,让他早些做做防范,我估计这一场大风搞不好也会吹到他的身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