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,定定地瞧着有些神色变化的他,一字一句道:“我当初是为了什么离婚呢?我想没人会比我更了解,和任何人没关,是我觉得无法和你继续生活,仅次于如此。”
深知这人倨傲,最听不进这些话,但除
tang了如此,他几乎无坚不摧,无法找其它的方法攻破。
顾又廷低头瞧着她,面沉如水,丝毫不动神色,盯着谨言看了一会儿,露出很奇异的笑容:“自发现其她女人的存在后,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半句有关她的事,怎么,你现在的意思是想告诉我,你不在乎?”
谨言神色如常:“有些事不是在乎了就能改变的,还是看淡然些的好。”
顾又廷重新去审度她,眼神带了几分赞赏,“说的好,我去重新上诉,把你所谓的证据一一推翻了,我有权有势,又本无丑闻,一无不良纪录二无不稳定收入来源,这场官司再怎么打也稳赢你!”
谨言心头大震,瞪大眼睛,几乎是不知要做出什么反应。
他说什么?
要重新上诉?跟她争小熊的抚养权?
想到这,浑身一软,随即,她被人拽到怀里。
她双手抵在他怀里,不确定地问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盯着看谨言的神色变化,他低低一笑,微微使力一推,将她按到墙上,低沉着嗓音谑笑道:
“你什么都算得很好,让你那个律师弄了妈的相片,又将她放在最后的关键一步当作致死一击。”
谨言听着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,一颗心莫名提得高高的。
从以往的经验来看,心里有预感,他接下来要说的话,多半不会是好话……
“但你太心软,既然要做大事,就不该在事前给我放狠话,让人有防范之心。”
“你律师说了几点,在港城北边那栋豪宅,还有工作、不匪的收入,人事关系,还有那几句凭着第三者无稽之谈的猜测……”最后,他抓过她的手,按在了自己的身下,“这些,所有的一切,只要扔出小孩和我dna检验单,就不攻而破……”
见她失神了,身子不住的哆嗦,他扔开她的手,高大的身体压上去,平平密密的贴着压住了。
手指揉着她柔润的肌肤,他含住了白玉般的耳垂。
暧昧的附在她侧颊,轻声道:“你好好想想,我的话。”
听着他接二连三的几番话,谨言心潮起伏,思绪万千。
想什么?话已说到这份上,任凭她再傻再愣,也明白他话里的威胁,他的意思如此明显,显然前几次的对恃,都不过是在逗着她玩,只到今晚终于失去耐心了,直截了当,也不再与她周.旋,扔出了响雷。
谁曾想到,打完官司争完抚养权离完婚,走了那么多弯路,还是回到原点?
他燥热的身子更紧地贴着她,一只手去脱她刚换上的新睡衣。
声音里带着染上情.欲的微微暗哑:
“你要是不傻,就应该会算这笔账,仔细想想,你就知道,我就是想让你稳输不赢。”
谨言本来还有些混浊的脑袋,听到他这番话瞬时又有了几分清醒。
睁着茫然的眼睛去望他,她没想到他说出这番话,他的意思是想要以孩子来做饵,重新和她在一起?她想不明白了,他如若有过一点动心,五年前的时候,但凡表现得对她关心一些,他们又怎么会闹到今天这个局面?
所以当听到顾又廷这样说的时候,她除了震惊就只剩几分茫然。
谨言慢慢回过神,极力地吸了口气,让自己神智更加清楚些,镇静地望着他:
“我觉得我们现在不适合继续谈论这个话题,你……你还是先回去,等冷静下来了,我们再……”
身上本以胜卷在握的男人听到她这样一说,眉立刻皱起,神色冷下去。
谨言两只手正想要去推开他,忽然一个天旋地转,整个人已经被抱起。
顾又廷一把将人重重地扔到沙发上,随即覆上身,手去脱她上身睡衣。
一会的功夫,身上的衣物被尽数褪下,谨言慌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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