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言被他激得脸发红,颤抖着,咬住牙,努力别过脸,避开他。
顾又廷一手牢牢地掰住她的下颌,低头封住她的唇。
他的吻咬带来湿re的感觉,紧接而来的,是带着烟草的味道窜进她的口腔,谨言全身都在颤栗,一惊,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他強势的分開,她驀地叫出來,厌恶的,绝望的,恨之入骨的,大喊:“顾又廷你混蛋!每次见面都是为了做这种事……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!”
似乎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,顾又廷停住,拧眉,眯着黑眸盯着她。
谨言哆嗦着,看着他黑幽深邃的双眸,抿了抿唇,犹豫了片刻,一咬牙,便将深藏着的心思说了出来:“每次我和你在一起相处的时间,就是做……的过程,然后,天一亮,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,永远见不到你的人,有时候甚至天还黑,我翻个身,旁边的位置就是空的,我再也没有睡意,这种感觉十分难受……”
顾又廷墨黑的眸子沉沉的,始终一言不发,眉头却皱得很深。
白谨言很平静地叙述着,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,“结婚一个月的时候,我认床,几百平方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,我天天要开着灯才敢睡觉。连续半个月,都失眠,头痛得快裂了,想睡又不敢睡,因为怕做恶梦,而每次醒来都是自己一个人,那种空虚失落感,比恶梦还可怕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结婚三个月,在出租车被人撞尾了,120来了,我第一次打电话给你,显示忙音。结婚六个月,我应聘上教师,当天晚上你一身酒气回家,把我折腾得流血,第二天上课到一半晕倒,差点过不了试用期。有次半夜,我胃病犯了,疼得上吐下泄,几乎无法承受了……”
说到这,谨言嗓子里窒息得难受。
想到那夜,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