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连续一周,谨言都没有得到王尚的回应。
她有些心绪不宁,焦虑与不安的感觉充胀了她的脑袋。
这天她忽然想到——王尚告诉过她,他每周末都会去会所打球。
第二天,大清早她就坐车去了会所,在门口等着。
守了近十个小时的谨言已经饥肠辘辘,却不敢走开,只能猛灌纯净水。
直到看见王尚的身影,这才松了口气,立刻迎上前,礼貌地叫道:“王总。”
看到她,王尚神情不似前两次随和,拧了拧眉:“白小姐,这么巧?”
客套了一句,立即想绕过她走开。
她急切地说:“王总,我能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吗?”
“不好意思,我现在有事忙,一时抽不开身。”
“我只说几句话就走,几分钟就能说完,王总?”
会所的大堂经理这时过来,看了眼白谨言,询问地看向王尚,
“王总,来了怎么不进去?有什么事,需要我们帮忙的吗?”
言下之意,只要他一声令下,随时就可以遣走她。
王尚想了一下,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大事,我自己能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