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会在这里?谨言脑袋里更迷糊,只觉得十分荒唐,一边用手拍了拍晕沉的脑袋,一边使劲回想,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?她不是在会所里和王尚签合同吗?又是怎么和顾又廷共处一室的?
她浑身上下像被抽干了力气,酸软无力。
心下更加疑惑,这种感觉五年前曾经出现过,那是因为当时她喝了杯酒……越想越觉得疑惑,直到回忆起昏迷前签合同的过程,脑子里忽然灵光闪现,是的,当时她喝了酒!
再联想起之前王尚碰到顾又廷时,神情的激动,她脑袋里渐渐清明,先前只当王尚是以往接触的那些客户,所以她并没有多加防备,谁想今晚却正好中了他的陷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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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听到她的回应,那人也不在意,转身进了浴室。
谨言松了口气,半天才缓过劲,身子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,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,才费力地撑起了身体,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。
待发软的手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,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。
系好最后一颗衬衫扭扣,她连忙离开,却又想起来的时候随身携带的包,里面有她的护照身份证还有手机,她本来已经握住门把准备要离开,这会又恍然松开手,重新返回去找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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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浴室,顾又廷有些头痛地按了按,自己突突乱跳的太阳穴。
他知道他醉了,但是他的大脑还是有几分清醒的,中间发现的那些事,根本不是因为酒精而产生的错觉,如果不是触到她的泪水,有一瞬间,他真的会要了她,他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,那刻身~下的欲~念那么的清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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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在哪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