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爬起来就上吐下泻,差点没虚脱得晕在洗手间。
谨言瘫软得坐在洗手间地上,只觉得痛,和难受。
睡衣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,因为难受,眼泪被活生生逼了出来。
不知疼了多久,谨言实在坚持不住了,待疼意稍弱了一些,才撑着身体回到卧室,拿过床头的手机,抖着指尖在翻着通讯录,看到善庭的号码,刚点下去,才发现点错,点成排在善庭下面一行的顾又廷。
谨言来不及按掉,手忍不住去按痉~挛的腹部。
下一秒,刚显示拨通的电话,被对方按掉了。
谨言只觉得周围的景像越来越模糊,腹部更是痛得厉害。
强撑着,眼前模糊了又清楚,清楚了又模糊,好久才缓过气来。
她准备去打电话,突然一阵晕眩,手指不知胡乱触到什么——
电话那边很快被接通,先是欢快的声音,停了一会,又变得有些担忧,她很想发声,但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。再张嘴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,脚底发虚,本能想伸手,却什么也没扶住,好象是先重重撞在桌子上,接着又狼狈摔了下去。
隐约似乎听到惊叫声,但几乎是一瞬间就什么也听不见了。
※※※
谨言醒过来的时候,眼睛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。
恍惚了一会儿,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医院。
“白老师!你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