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回到家的时候,谨言只是坐在床边,都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。
这个时间,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。
听到关门的声响后,她放下手里的笔,从床上走下去。
给他拿拖鞋,帮他脱掉外衣,之后就是替他泡杯茶,然后再去浴室放热水。
谨言从浴室出来,看见他拿过她放在床上的本子打开,那是日记本,她一直都有写日记的习惯。她走到他旁边,从他手里拿走日记本:“水放好了,你去洗个澡吧!”
手上忽的一空,他微微皱眉,似有意见,但还是到浴室先把澡洗了。
洗完了才发现她忘了拿浴袍,此刻顾又廷便裸~着上身,从浴室出来。
橘黄色的壁灯下,谨言仍然坐在床上靠着墙写日记,戴着小巧秀气的眼镜。
听到声响后,谨言渐渐抬起头,视线从手上的书移开,看了站在门口的他一眼,昏黄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,衬得他的冷峻的五官多了几分柔和,她眨了眨眼,不发一言,然后又继续一笔一划地写字。
顾又廷走过去,赤~裸的身体遮住了照射在书上的大部分光线,迫使她不得不把目光放到他身上,他伸手夺过本子和笔,随手扔到地上。俯下身,健壮高大的身躯,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黑影,顺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枚安全措施。
睡衣被一点点剥落,扔下床。
谨言似乎早有预料,在他时隔一个月回到家,并且一身酒气的时候,就知道会有这一刻的到来,她既不感到无措也不反抗,温顺地被顾又廷拉到怀里。
他的身体抵上来的时候,谨言别过脸央求,“关灯……”
却遭到他的拒绝:“不行!”
谨言有点儿喘不过气,上一次他们行夫妻之实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。
这一次虽然早早就有心里准备,但在这样的情况下,她还是觉得害怕。
黑暗中,谨言的身体僵硬,带着无声的慌张,颤栗,抗拒。
顾又廷用舌尖撬开她的嘴唇,撬开她的牙齿,在无声中宣示着占据。
她不敢呻~吟~出~声,甚至不敢去看他的脸,只能紧盯着前方,看着男人和自己的影子,在墙的中间。被灯照射出的两个影子重叠在一起,正上方的影子不时的起起伏伏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谨言闭着眼,身体由僵硬到酥软到几近虚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