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她声音懒懒的带着倦意,好像下一刻就会立刻睡着。
“你最近怎么又开始贪睡了?”莫濯南声音蕴着笑意:“如果不是知道你不能自动受孕,我还以为你又怀孕了。”
向婉闻言不禁红了脸:“你怎么越老就越不正经了?”
莫濯南眉峰一扬:“嫌我老了,小朋友?”
向婉理所当然的点头:“是啊,大我近十岁呢,确实是老了点。”
莫濯南一头黑线,忽然心里升起了一抹小小的邪恶,低下头衔住向婉的娇唇,声音发沉,连眼睛都变得深不见底:“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作老当益壮!”
向婉的惊呼声就卡在喉咙里,被莫濯南如数吞下,他的吻激烈极了,像是想把她活剥了然后吞进肚子里一样。
到最后两人气喘吁吁,衣衫不整的,向婉大口大口喘息着,心里怨念着这男人心肺能力怎么这么好?
不过莫濯南还是心疼向婉的身体,身下明明已经胀得难受的要爆炸了一样,还是不舍得做到最后让她累到。
向婉也不是不识情事的小女孩,莫濯南欲望虽然不强烈但也是个男人,再说她现在就感觉到了杵在她腿间那个硬邦邦的东西,脸都红透了。
“很难受吗?”她小声的问。
莫濯南拥着她滚到床上,将她的小脸压进自己的胸口,实在是见不得她这副娇羞的模样,原本就勃发的欲望此刻更被激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“没事,能忍着。”他哑着声音道。
他们在一起后就很少约会,更别提做这些爱做的事了。
其实算一算,上一次还是怀小馨予的那次,再后来因为彼此身份都有束缚,所以从未做过越矩的事。
他好像........忍很久了吧。
向婉抿了抿唇,最后声音简直小到不能再小了:“要不然.......我用手帮你吧。”
她都惊讶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,更何况是莫濯南了。她甚至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身体蓦地一僵。
男人犹豫了一下,但还是摇头:“没关系,你很累了,快睡吧。”
被莫濯南拒绝,向婉不知怎么的,倔强劲儿就上来了,叽里咕噜的从床上爬起来,一双手胡乱的在他身上到处摸着:“我不累!你不发泄的话很容易伤身体,而且万一禁欲时间太长,很容易不举的。”
莫濯南脸上的黑线又多了两条,抓住她不老实的手,问:“谁告诉你这些的?”
“姣姣啊。”她理所当然的道。
莫濯南眼底闪过了然,果然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,看来明天要打电话给唐风亚,让他好好回家教育一下老婆,也该让唐姣姣明白有的话该说有的话不该说。
不过莫濯南才愣了一下神,向婉就甩开了他的手,摸上了他的皮带。
“苡........”
‘薇’字还没说完,她就解开了皮带扣,拉下他西装裤的拉链,然后小手就钻了进去。
倏地,莫濯南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向婉难得主动,他也是不舍得让她做这样的事,可是被向婉凉凉的小手这么一抓,原本胀痛的东西就变得更大硬挺了,饶是莫濯南也无法再拒绝下去,更何况这种感觉如此美好........
而向婉在听到莫濯南难以抑制的低喘时,就立刻增强了几分信心。男女之间的性生活本就是使感情变得更加和谐的润滑剂,之前是她一直太害羞了,做不出这种事。可是现在一想到他为自己隐忍这么久,再加上她看不到,所以胆子也大了起来。
向婉在这方面完全是一张白纸,当初和莫濯南在一起时也都是由莫濯南来引导。她现在就握住了莫濯南逐渐胀大的灼热,然后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了,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伤到男人比较脆弱的地方。
最初的一股电流过去后,莫濯南看到她为难的模样,心里又好气又好笑。解开自己的酷头让被她握住的地方释放出来,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,上下的律动起来。
莫濯南怕自己会呻吟出声,所以一只手揽过向婉的腰肢,自己的唇凑了过去。
向婉被他吻着,就忘了手上的动作,激动时不由得攥了攥拳头,手心里有东西阻碍着这才记起来她还掌握着男人的命脉,而莫濯南则是在那个瞬间闷哼了一声,然后,吻得她愈发的凶狠了.........
此时的向婉完全是脑袋一片空白,刚才的孤勇也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,不,应该说是被莫濯南吻得李志全无,只觉得唇被他允得好疼,还有手掌心,就像是要着了火一样。
莫濯南其实也是望梅止渴,一面亲着她,品尝她口中的美津,一面不断的带着她的小手在下身上下的撸动着,直到向婉觉得手腕都开始发酸的时候,莫濯南的动作才愈发的加快起来.........
吻终于停了下来,最后一个紧握,向婉几乎听到了莫濯南吞咽的声音,紧跟着是低低的好听的粗喘声,然后她感觉到了手背上被溅到了某些液体........
不由得,脸瞬间升高了温度,几乎破表。
最后,向婉浑浑噩噩的被莫濯南抱到了浴室的水池边,他放好了温水,然后把向婉的双手放在水里面,很仔细的清洗。
他从身后环着她,长臂绕到她的身前,向婉似乎仍能感觉到他因为激情未退而不断起伏着的胸口,一想到自己刚刚那么大胆,身上的温度又开始升高。
“下次没有我的允许,不许再这么做了,知道吗?”他的声音还有些粗哑,性感的几乎要人命。
向婉偏过头,微肿的红唇堪堪擦过他的下巴:“怎么,你不喜欢吗?”
莫濯南垂眸看过去,她有些紧张忐忑的小脸进入视线,一声轻叹逸出喉间,他拿出一旁的毛巾为她将葱白如玉的双手擦干净,说:“我很喜欢。只是,怕委屈了你。”
这哪里算是什么委屈?只是他一直太纵容她罢了。
向婉有些鼻酸,伸出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,将脸埋进他的胸口:“濯南,我不知道还能为你做什么?原来我一直不断地努力再努力,总觉得等我事业有成了就配得上你。可是等我好不容易小有成就了,却又看不到了。我现在什么都不会做,就连以前拿手的小事都做不来了。我说想跟你在一起给你幸福,可是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为你做什么?”
她一口气说了一大串的话,莫濯南愣了愣。
她从未跟他说过这些话,原来她也并不是对自己失明的这件事无动于衷,她也会不安,也会觉得亏欠。
莫濯南的表情顿时柔软了:“傻瓜!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事,就是好好地和我在一起。这样我就满足了。”
比得到了全世界,还要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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