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牙。(1 / 2)

绯闻,流言,蜚语。

叁词六字,传同个情。

「柳姝同常道春像是在一起了。」

十二个字,何方真假?

去何处辨认真假?

柳姝作为当事人,潇洒的不像是要负责。

常道春想法何如?

八点叁十分,入寝的时候。

柳姝准时地入寝了。

常道春已等许久,道:「柳姝,有句说话,我未曾讲。」

灯昏晃地俯瞰着一切,重迭的光影搭过去,似乎电视花了屏,一切均模糊。

隔着一张木质的桌,练习生上演规矩同典雅。

柳姝察觉到是关于感情,她问:「关于我们之间吗?」

常道春道:「嗯,我们的关系。」

她们存有甚么关系?

「在公司几月,你已听过流言。」

「我家人管我很严,不允许我带女人回家,我亦不会……」

有些事,却毋需多言。

「你只需拿我是寻欢作乐。」

柳姝直截地道,打断了常道春,垂睫又在帮忙了当:「我毋需名分,亦不中意妨碍谁的事业,你不用对我负责,我不要这些。」

蓝色的灵魂居无定所,在流浪远方。

常道春静静地看她,墨眸动也未曾。

一切挑明后,心口不但未宽,反而似乎缺了件东西。

有人不要名分,却给随意接触,不是应高兴么?

缘何心伤?

柳姝永远也没法摸透,只是留下半截神秘的影,散落在四处地方。

无处得知她的想法,无处得知她的心里话。

常道春道:「我庆幸你通情达理。」

柳姝唇角抖了抖,肩角亦抖了抖,像是笑了。

常道春道:「我们只解决彼此的生理需求,好么?」

她有何生理需求?

这么多月,只同柳姝上床一次,却接吻无数次。

需常常接吻,算么?

柳姝问:「我有生理需求,你会帮我解决么?」

常道春道:「会。」

柳姝道:「我时刻有。」

常道春静了,片刻后,她问:「现下做?」

柳姝道:「我只是玩笑。」

常道春似乎对上床不感兴趣,柳姝则反之,她中意上床,并不中意接吻,只是矜持地讲反话,维持表面上的风情。

——

「你在哪个地方上学?」

「跟你同个学校。」

「我有数学题想问你,方便么?」

情调地讲话,关门,闹出动静,暧昧到发指。

柳姝用同个方式引诱,只是施展给旁人。

旁人为她神魂颠倒,来到常道春的寝,嘱咐常道春,今日柳姝不回寝。

常道春问:「她去哪里?」

旁人道:「去我寝室。」

她们走得极近,常道春常见她们打闹。

柳姝站着,后仰着身子,开着嘴唇在笑,那位于她身前,深情地看着她。

原来柳姝谁的手都牵,浪荡的不像话。

像是将人只看作是工具,一个用过了,再去换第二个。

她身上无钱,便用情消费人。

星耀日少女练习生一月一拍,拍摄时成员需得在自己寝室,于是柳姝被限制,无法一直待在其他寝里,或出去开房,会在每月的星期五回寝,配合拍摄。

四月十六日,柳姝回寝。

这一回寝她是楚楚动人,眼神带雾。

似乎是刚接过吻。

谁允许她出门接吻?

门前,常道春淡着脸,似乎门神,问:「去哪了?」

柳姝道:「我一直在这边,也没有去商店……问这个做甚么?」

做甚么?

不甘,伤心,能讲么?

常道春的手紧了。

柳姝越过她,去床的一旁。

常道春却抓住她的手腕。

「我讲过满足你。」

柳姝道:「我清楚。」

却还是走了,去到旁人床上。

当拍摄的机器驾到时,她们的说话已被录制。

工作人员各有想法,为制作卖点,不会屈就于艺人隐私,至多将对话一五一十地展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