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绝望得抽泣一声又立时禁制了嗓喉。
小手握着小袋子液体,那薄乳胶的质地,有哪个男人会认不得?
「骚妹子真会挤精。」他嘴唇贴近得几乎要舔上她耳朵,分身在裤内翘高得撩起了裙襬一点:「也用小穴帮我射一袋好么?」
痴汉沾满春水的手掌潜入她上衣打圈抚摸,把她小腹弄湿了,又用盛满精液的保险套轻蔑地甩动拍打她大腿、在皮肤上亵玩搓弄。
向韵泪眼蒙眬不再反抗了。
田艺远第一次打讨伐战,既得熟悉操作,又想在向韵面前好好表现,忙得喘不过气来。看着向韵的角色施了一次大技后就在场中胡乱走动,只心想她原来玩游戏玩得这么烂,却也没空心思指挥她。
但她后来连动也不动了,就太可疑了吧?
「喂你怎——」他才抬头查看她,脑里便轰然空白了。
眼前的向韵潮红着脸,已是泪痕斑驳,而盈满眶的泪水后透出迷乱目光。她嘴唇被自己咬得艳红似血,吐出的细碎喘息有种诡异的媚态。
挡住了视线的手机一放下来,他胸口更是紧紧的揪住了。
她一边短袖内掉出一截胸罩肩带,一只陌生粗大的手在襟口内抓捏骚动,而短裙内也突起了手背的轮廓起起伏伏在震颤。
她整个人被抓弄得微微摇晃,绝望又痛苦的噤声。
向韵被——
怒火在胸腔内猛然焚烧起来,他抓起她手臂牢牢把人拽入怀中,连色魔的脸容也忘了要看就紧拥着她别转了身,朝车门边的角落挤过人群去。
「不好意思,请借借,我朋友不舒服。」他嗓子低沉如雷滚,终于把她推到门边的玻璃屏靠着站。
他握着扶手,用身体将她跟其他乘客严密挡隔开来,再回头时已找不到犯人的身影,恨得紧牙切齿。
在田艺远温暖的臂弯中就只有踏实与安全感,向韵身体顿时放松下来,也再忍不住泪,抓着他衣襟把他拉近来,小声的抽泣。
看着她瑟缩在襟怀抖嗦,他气得几乎要掴自己一大巴。
明明送她回家就为了保护她,却竟然像个白痴一样只顾得打游戏!
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她被人羞辱了多久我才发现?
明明她就在眼前、明明可以做点什么的!
但已无法扭转她受伤害的局面,他只能牢实的搂紧了她,下巴抵在她头顶不住道歉:「对不起、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」
向韵却只是不住的摇头。
能怪他什么?可以求救却选择哑忍的是她自己。
看见他气得自两眼扑出的赤红火焰,那刻她全然忘记当初到底在怕什么、为什么不开口求救。
攻击他,他会不留情面的还击;但将最私密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他眼前,他何曾没用最专注的凝视接纳她的棱与角?
她很羞愧,却不再因被人侵犯。
被他抱在怀内,心情渐渐平伏下来,眼泪也收干了点,便从他襟前拉开了距离。抬眼见他仍紧锁着眉一副恨不得要跪玻璃的样子,她心里也不好受。
「别这口脸,我没事。」她用指尖拈去了最后一颗泪,双手拍拍他胸膛。他眉头却始终松不开,看得她手发软,又惭愧得低垂了脸不敢看他。
都累她受害了,现在她只想放轻松让事情过去,难道还要留难?
望着她份外弱小的身躯,他无声叹息,还是禁不住再问:「真的没事?」见她用力点下头肯定说没,才放下扶在她腰间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