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瑾想了想问:“那些……,嗯,游荡的人有没在贩卖福寿gao?”
付青双摇头,“没。反正好像是为了让人家知道他们是谁,或者是为了让人认识这个徽记?”又肯定的加了一句,“很有效果。现在张龙就拿着这东西在贩卖,大家都知道你们南宫氏,明里一套暗里一套了。”说着笑起来,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明明派了人在巡查,怎么会捉不住?不会真是你在搞这个吧?”
难道承认李蔷这方面经验不足?自己派错了人?南宫瑾不回答他的问题,假假笑了笑,“这些东西在中原本就不多,特别是用瓷瓶装的,在南面都是紧俏货。你就不好奇源头在哪里?”
付青双也假模假样的想了想,“说实话,不好奇。你是想让我帮你查源头?”
“随便。反正我觉得你现在查出来的东西,也没什么用。”南宫瑾一脸不屑。
付青双看着他,眼睛一亮,“哈,突然想起一件事,你好像还没还我钱。”
南宫瑾盯着他的眼睛,“你确定现在就要?”
付青双闲闲的咬了口冰糖葫芦,伸出手,做了个‘给钱’的手势。“这么久了,算点利息。”
南宫瑾不等他再说下去,直接拿出一百两银票,放到他手里。
“唔……,这是利息。”付青双怕他抢回去,用最快的速度把银票放进怀里,转身走了。
等付青双走没影了,郦松然才问:“你欠他银子了?”
南宫瑾‘哼’了声,什么都没说,当先走进后院。可是,进了后院见到南宫琬,更火。因为南宫琬的绣台上插着一支冰糖葫芦。只不过南宫琬并不知道这支冰糖葫芦的来历,还以为是南宫瑾卖来逗她开心的。
本打算再坐一会的南宫瑾,找了个借口就和郦松然找赵凤鸣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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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铁刀堂?”南宫瑾手上拿着那块假的木牌。听完赵凤鸣的分析,及前一天见秦满仓的经过后,心中疑虑更重。
“现在,不光是我们有这个怀疑,秦满仓也有这样的想法。”赵凤鸣看着他手中的木牌,“知道这牌子上有标记的除了你、我、李堂主、秦满仓外就没人了。先是秦永森来问遗失怎么办,之后就真丢了一块。现在,张龙手上那块是铁刀堂的。八成是他拿到那块牌子后,就造了这些假的。”
见郦松然不解,赵凤鸣笑着解释道:“真的牌子上有木疤、虫蛀的洞,呵呵,每个堂都不一样。看上去像材质不太好似的,事实除了这些是标记以外,材质确实不太好。”
郦松然也笑了笑,“张龙现在一定觉得自己运气很好。”
南宫瑾叹气,“也不知他手上有多少货,真要靠他查到源头也没这么简单。”
郦松然不解的看着南宫瑾,“你真要查源头?如果不在荆州怎么办?查到了,我们也不好处理吧?”
“铁刀堂这次肯定是逃不了干系,就怕官府先查清,以此认定我们是幕后主使,那才糟糕。”南宫瑾苦笑。
“秦永森会做这种事?”郦松然并不相信。
“我也觉得他不会,但秦业呢?”南宫瑾看着郦松然问。“还有,前几天有人说,好像在荆州附近见到过南宫玉炎。”
“他来干嘛?”郦松然不明白,“难道他也和这事有关?”
南宫瑾长叹一声,“就怕这个。万一……唉,那就是黄泥巴落在裤裆里了。”
赵凤鸣点头道:“这次,秦满仓也同意我们的做法……。”话没说完,就被打断了。
家丁来报,请南宫瑾一人去荆州府衙,协助调查。不论怎么说,潘敏宜还没用过这么严肃的传召。
赵凤鸣看看南宫瑾,“你没和潘大人说过?”
“大致说了,潘大人一向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性子,我去看看吧。”南宫瑾也有些不明所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