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三百四十章:【神门、开启】(1 / 2)

召唤万岁 霞飞双颊 2222 字 23天前

光芒消散。

接引台不见踪影,只空余一个虚无世界存在。

在这个连光都没有的虚无世界里,生命、物质统统湮灭,除却站在中央的‘自在天’之外,任何东西都不复存在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在幽冥中,一个意念像梦幻那般传导进来:“自在天,他已经被你的圣光湮灭了吗?”

中年大叔模样的自在天,却默默思考。

不作回应。

另一个意念,自天穹之顶垂降下来:“这就是万年不遇绝世天才的真正实力吗?太弱了!不过,这样的结果也不奇怪,毕竟他还太小!本来,我对于力战长恨的他,还有点期待的,谁不想,连自在天的一招也承受不起。太沉沦了,通天塔,这个岳泰坦已经是最优秀的一个,却让人如此失望……”

“岳泰坦,尽管他的身体被圣光湮灭了,但我总有一种感觉,这不是那么容易击倒的对手。也许,是我的错觉吧!”那个梦幻意念微微叹息。

“哈哈,欢乐天,你总是那么悲观!一个已经被湮灭的人,你还如此担心。真是的,请不要忘记我主至尊给你起欢乐天之名的用意,他是希望你乐观一些,将心胸放宽,尽享欢乐,你已经是一个拥有神座的神明了,就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整天忧忧郁郁的,只有无能又柔弱的女人才会那样子。欢乐天,你怎么说,现在也是跟我们俩并驾齐驱的神明了,偶尔,也想些开心的东西,享受一下无尽的生命吧!”天穹之顶垂降而下的意念,带点不满地劝诫着同伴。

“我只是一时偶有感触罢了,但愿那是个错觉吧!”被同伴称为‘欢乐天’的梦幻意念仍然没有完全放松。

“不,那不是错觉。”中年大叔模样的自在天,终于开口了。

“什么?”

梦幻意念和另一个天穹意念闻言大惊。

自在天开口后,他的声音无法传导,但意念就像闪光一般,瞬间穿透了整个虚无世界:“岳泰坦没死,这一点是肯定的,他也不是一招就可以秒杀的对手,别说是我们,即使是我主至尊前来,也不可能做到。”

天穹意念非常不解:“我明明看见他被你的圣光湮灭掉,这绝对不会出错!”

中年大叔模样的自在天,点点头:“我的圣光,的确是湮灭了对手,但那个不是岳泰坦,那个,应该是他意志制造的影子,连战兽都不是!”

梦幻意志欢乐天,也表示同意:“现在,我想明白了,长恨将岳泰坦拉进刺针地狱,他为什么能逃脱上古大神的禁锢法则?就是因为这一点,长恨拉进的不是真身,而是岳泰坦的影子,就跟刚才自在天拉他进这个虚无世界一样,同样没有成功。我的担心没有错误,真正的岳泰坦,现在,恐怕已经找我主至尊开战去了……”

自在天沉默了。

关于岳泰坦的任何反应,包括疯狂反击,他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。

但是,像现在这样,无声无息不为人知地溜出自己的视线,只把一个真实得难辨真假的影子留下,借此迷惑得自己,甚至还让自己信以为真,发出了错误攻击,这样的结局,是自己完全没有想过的。

难道这个年轻人,岳家三少,真是通天塔万年不遇的绝世天才,真比征服女王费雯丽和狱皇战风还要优秀!

天穹意志沉默了一阵,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:“哈哈哈,欢乐天,还有自在天,你们根本不需要担心,我主至尊身边,又不仅仅是我们三个。虽然那几个家伙还没有像我们这样获得‘神座’,不过,在某个角度来说,他们的战力比起我们毫不逊色,甚至只强不弱。我们出手尚有顾忌,而他们则完全没有这一重障碍,岳泰坦要是让他们遇上了,也许不需要十分钟,就会让他们撕个粉碎,并且吞食进肚子里去!”

“但愿是那样。”自在天又点了点头:“东方说得对,这的确不是一个可以轻视的对手。直到现在,我才完全理解东方他那句话的全部意义。”

“对手越有趣越好玩,不是吗?”天穹意志毫不沮丧,相反,他士气越发高涨。

“的确,在漫长的生命和无尽的岁月中,太需要一个这样的对手来调剂下生活了,平淡如水的曰子过久了实在无聊,我现在,忽然也有点期待这次光明山与通天塔的大战了。”自在天眼眸中,闪烁出一种辉耀的光华,他的身上,战意千万倍地爆发出来。

“我也可以出手吗?岳泰坦归你们,我听东方说,岳泰坦他还有一个智慧卓绝的未婚妻,在背后替他谋划一切,一直是他左右臂膀那样的存在,我很想看看,那倒底会是怎样的一个小姑娘。”梦幻意志也来了兴趣。

“多少年没有同时出动了,还真是怀念啊!”天穹意志兴奋无比。

可是,他们口中的岳阳,并没有在接引台之上。

甚至不在光明山。

数个高矮胖瘦不一的影子在附近找遍了,但完全找不到岳阳的踪迹。

他就像轻烟,消失得无影无踪,要不是自在天的意志自虚无世界传导出来,言明这位岳家三少成功逃脱,那么正在苦苦寻找的几个影子,还会怀疑,这个岳泰坦,是不是早在那个一旦进入就不可能逃离的虚无世界中,被自在天秒杀掉而不觉。

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,怎么会出现?

岳家三少,真的那么难杀?

他。

又到底哪里去了?

通天塔,天梯十层,破碎空间,无双皇绝世,正以无上神力打开了一条极其隐秘的空间通道。

只身进入,在黑洞漩涡般的空间通道中,他万米之巨的金色神躯,孤独地前行。这种举动,仿佛千万年来就一直持续,从来没有过同伴过似的。

也不知前进了多远的距离,也不知穿行了多少时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