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历來传承者何其多,唯有魁首留其名,你们五个,便是我星耀一族第十九代的传承者,而在你们五个之中,将有一个人能够成为魁首,成为被后世子孙们敬仰的十九祖,同时也将获得家族最为大力的培养,而其他四人,则将泯然众人矣,被打为普通族众,渐渐地埋沒姓名,所以在你们五个之间,虽然是同族兄弟的关系,却也存在激烈而残酷的竞争,明白了吗。”十二祖居高临下,用并不洪亮的声音向下方的五人说着,
下方的五人闻言,齐声喝道:“明白了。”
这五人,正是星耀一族第十九代的五大传承者,其中任逍遥排在第五,叨陪末座,现在的任逍遥进入了星耀圣地,已经被免去了曾经的名字,现在的他,姓耀,排行第五,而前面的四人,则是依次被称作“耀大”、“耀二”“耀三”和“耀四”,
那耀大,自然是这五大传承者中年龄最长的,看上去有三十岁左右,留着一抹黑黑的小胡子,此人身背一柄纯黑色的重剑,名曰“罡天剑”,正是他的传承剑,此人气势凝沉,沉着似水,颇有强者之姿,他的目光中,似乎蕴含着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光彩,,饱经世事,似乎是历经了沧桑万年,
耀二,位居次席,身穿藤甲劲铠,头带紫荆冠,身后则是被这一把如若秋水般的紫色长剑,这是他的传承剑,名曰“紫鸿剑”,
耀三,身居正中之位,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,看上去十分随和,直接将剑扛在了肩上,两只手随意的搭在剑上,就像扛着个扁担,他的剑看上去十分轻巧,名曰“胡灵剑”,
耀四,则是紧紧挨着任逍遥,这家伙是个身板壮实的青年,看上去比任逍遥还要结实一些,身材笔直如枪,双目之中透发着一股子坚毅,气势如虎,他的传承剑叫做“虎吼剑”,剑如其人,剑锋五寸,咄咄逼人,
至于耀五,也就是任逍遥,此刻正十分沉静的听着十二祖的话,同时暗暗打量着另外四人,他的传承剑,,风霜剑,一如既往的沉睡在圣王空间里,他想的很简单:既然大家是竞争对手,那么自己的底牌沒必要展露在外,风霜剑也是底牌之一,自然要先藏着再说,
五人齐声回答“明白”之后,十二祖点了点头,便开始讲述这次终极考验的规矩:“首先,你们在这次的考验之中,只能依靠自己,不能有任何帮手,所以,先把你们的伴生**出來。”他说着,看向了任逍遥,“还有你小五,让随你而來的那些人都出來吧。”
“是。”
五人齐齐答应一声,纷纷交出了自己的伴生兽,五人的伴生兽并不一样,其中任逍遥的自然是小虎,,白翼飞虎,而其他四人的伴生兽也都是十分奇特的异兽,
不过在其他四人交出伴生兽的同时,任逍遥的身边,却是唰唰唰出现了两个人影,正是一身蓝衣的蓝梦雁,以及一身白色宫装的萱萱,
蓝梦雁和萱萱,都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美女,其中蓝梦雁高贵端庄,随着跟随任逍遥的时日越來越久,有一种高贵**的美艳与诱人,而萱萱,则是如同一朵洁白的雪莲花一般,圣洁而温婉,
看到这两大美女不知从哪里冒出來,其他四人都是惊讶无比,他们惊讶的,并不是两位女子的美貌,而是她们从哪里出來的,
要知道,这天下间的空间宝器虽多,但能够容纳活物的,却是少之又少,即便是有,那些容纳活物的空间宝器,也都对活物有一定的损伤和限制,一般人是不会让亲近的人进入空间宝器中的,
可是这任逍遥,却是一下子“变出”了两大美女,显然这两大美女,先前是藏在某种空间宝器内的,而这两大美女的身份,也是不言自明,,星耀传承者,除了妻子儿女外,不得带外人回归家族,所以这两个美女,肯定都是任逍遥的妻子,
四人看着任逍遥以及两大美女,各自心中腹诽,
其中,耀大眼中精光一闪,心道:“这个排行第五的小弟,身上竟然有能够容纳活物的空间宝物,看來他身上的底牌怕是少不了。”
那耀三则是笑意更浓,暗暗打量了蓝梦雁和萱萱一眼,心道:“好生漂亮的两个女子,小五弟还真是享了齐人之福了,啧啧,真是羡慕不來啊……”
在任逍遥身边的耀四,却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,随即就别过头去,心中冷哼一声,暗道“废物”,在他看來,任逍遥那么年轻就娶了两个老婆,是明显的不务正业,身为星耀一族传承者,简直是浪费了自己的天赋,“怪不得这家伙排行第五,而且最后一个回归家族,原來时间都浪费在了泡妞上,哼,我这当兄长的,一定要找机会教训他一下,让他明白修炼和泡妞孰轻孰重。”
四人之中,倒是唯有那耀二,微微皱了皱眉,随即惊疑道:“这位姑娘,为何我对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”
他的目光,自然是落在了一身白玉宫装的萱萱身上,
其他三人闻言,也都看向萱萱,几乎是不分先后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,显然,他们也都有了类似的感觉,萱萱乃是神后一族的后裔,体内的血脉与星耀一族的血脉有着特殊联系,彼此之间都会有所感应,
四人看着萱萱的目光,都异样起來,隐隐之中竟是难言渴望,,这是出于本能,尤其是他们四个都已经完全点亮了星耀烙印,对于神后一族的血脉感应,已经达到了顶点,堪称狂热,
看到这一幕,萱萱面红耳赤,有些慌张的后退了一步,显然这四人的表现吓到了她,而且她自己隐隐也能感应到对眼前这四人的奇特感应,这令她心中惶惑,不明就里,
这时,任逍遥自然不能坐视不理,
萱萱是自己的老婆,而另外四人虽说是自己的族兄,却也不能这般无礼的看着自己的老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