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。”
众人纷纷拍手叫好,对于阿生所吟的“诗”,他们显然是沒领教过的,否则绝不会让他吟,
任逍遥知道阿生吟诗的水平,他很想堵住阿生的嘴,却已经來不及了,阿生已经开始吟哦:“咳咳,大家听好了,这首诗乃是我呕心沥血即兴所作,绝对堪称古往今來第一牛诗。”
“新娘新郎入洞房,
明天早上不起床,
今天晚上做什么,
争做一夜七次郎。”
……
阿生放浪形骸一般,高声将他所作的“诗”吟唱了出來,
众人听罢,女子纷纷面红耳赤,俯首低耳不好意思再听;而男人们,尤其是那些出身军旅的黑甲军将领们,则纷纷哈哈大笑,高呼“好诗”,
阿生的诗,一向都是如此不着调,不过此刻,这首诗倒是极为应景,而且也让先前略显沉闷的气氛,彻底被点燃了,
所有人都欢声大笑,
任逍遥和蓝梦雁,也不自觉的联想到了诗中的内容,,尤其是蓝梦雁,身为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的纯净女子,听到如此暧昧又激烈的诗,禁不住一阵心襟荡漾,
诚如阿生所说,今夜“折腾”一番过后,明早他们很可能起不了床啊……
…… ……
气氛至极,宾客亲友们在喧闹中散去,
任逍遥起身,把最后一个闹洞房的客人,,阿生给“请”了出去,
红烛摇曳,罗帐婆娑,
那楚楚动人的美人儿,就坐在床头,娴静而美好,
任逍遥回过身,走向床边静坐着的蓝梦雁,伸手欲将她头上的轻纱挑落,
这时,蓝梦雁却是轻语道:“你……先把门插上嘛。”
“哦。”
任逍遥应了一声,又反身回去插门,
他刚刚走到门前:
“哎哟哟,别插啊别插啊,怎么一上來就插。”门外,传來了阿生的公鸭嗓声音,
任逍遥这才发现,原來阿生这厮刚刚出去之后根本沒有离开,而是藏在门口偷听,这家伙,还真是不猥琐不算生活,
“滚蛋。”
任逍遥推开门,一脚揣在阿生屁股上,
阿生一阵嬉皮笑脸,一边“滚蛋”一边笑道:“嘿嘿嘿,任兄你不行啊,竟然让嫂子提出要插,你才來插,男人不可以这样。”
“滚。”
任逍遥被阿生的话弄得又窘又乐,笑骂着让阿生离开,
亲眼目送阿生消失在夜色中,任逍遥才关上门,将门插插上,回到内屋,这一次,他以灵魂力量探扫周围,确定自己的新房周围再也沒有“耳目”了,
“梦雁,我回來了。”
轻轻探手,任逍遥终于将自己新娘的红盖头掀了开來,盖头下,蓝梦雁那美好的朱颜,比往日更加红润有光,在红烛摇曳的映衬下,更显迷人,
蓝梦雁羞涩的低着头,双眼缓缓抬起,与任逍遥四目相对,
“老婆。”
任逍遥改口叫了蓝梦雁一声,这熟悉而又遥远的称呼,他已经多少年沒有叫过,如今再次说出口,还是感觉如此亲切,
“老公。”
蓝梦雁丹唇轻启,也叫了任逍遥一声,显然,她第一次叫出这个称呼,还显得有些生涩与别扭,这两个字刚刚一出口,脸颊上便浮现出两抹云霞,
“娘子。”
任逍遥拖着长腔,略带调笑道,
“相公。”
蓝梦雁略作娇羞,也眉目含情的回应,
“娘子,春宵一刻值千金,咱们歇了吧。”
任逍遥说着,双臂拥着蓝梦雁,轻轻的躺在床榻上,
蓝梦雁顺从的随着任逍遥躺下,不过神色中除了娇羞与激动,却还有一丝不安,说道:“相公,你……你不会真的像阿生说的那样,一夜七次吧。”